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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头也不回的走了。 骆崇想:原来乔渭会吸烟。 12. 其实乔渭并不会抽烟。 只不过整理行李的时候看到阳台的小几上有一包半剩的烟。 还有扔在杯子里将近半满的烟头。 骆崇与乔渭在一起之后,其实乔渭很少见到骆崇吸烟。 两人常在阳台或懒洋洋的晒太阳或做一些夜光晚餐日光早餐,而之前这里并没有烟。 入冬后天气冷了就没怎么去过阳台,而齐瑾墨回来也是秋末初冬的事。 乔渭笑了一下,也叼起一根烟,试着吸了吸。 第一根,呛得死去活来。 第二根,好多了,第三根,第四根… 乔渭边吸边想,当骆崇在这里一个人吸烟的时候,他在想什么呢 他与骆崇初见那晚,骆崇也是吸着烟,彼时他就好奇,现在依旧好奇。 而当乔渭走出和骆崇的那间所谓家的房子的时候,他刚好抽完了最后一根。 他想,他还是不知道骆崇在想什么。 算了,不想知道了。 13. 临近清明,乔渭去拜祭母亲乔清知女士。 阴沉欲雨的天气,墓碑上女子的照片还是一派天真的模样,轻轻浅浅的笑着。 不是缠绵病榻许久后的倦世之态,也不是婚后温婉大方的主母气质。 据乔渭外公说,这是母亲未出嫁时的照片,干干净净,纯纯粹粹一派小女儿姿态。 乔渭洒扫墓碑,放下一束母亲生前喜爱的君影草。 君影草的花语是Return of happiness,可到最终,乔清知女士也未得到归来的幸福。 乔渭有时会有不解,费乔两家说到底更多的应该不过是一场商业联姻,母亲年轻时纵是少女天真,对圈子里的事也不可能一无所知。母亲断非愚钝,可为什么应该是有心理准备的一场商业联姻,费泓铭出轨怎么竟能将母亲打击至身心崩溃的地步? 乔清知女士有时会陷入自身的情绪中难以自拔,有时是一派小女儿做派,央着并不在场的外公让她独自和同学出游;有时像是新婚,对着空气说,泓铭我们的宝宝叫费遇好么,你看,渭渭会走路了啊。 而其实在乔清知女士不清醒的时候,她好像更多的陷入一种质问的状态,是一种看起来很平静的,歇斯底里。 母亲质问的对象大多是费泓铭吧, 她会问: “既然你心里有人,那又为什么还要和我结婚” “和我结婚,又为什么让我以为我们有爱呢” “你为什么让我对你有那么多期待呢” “你怎么能把尽责的丈夫演的那么好呢” “你为什么不演一辈子呢” “你为什么不演一辈子!” 然后这时候歇斯底里的母亲就会被看护按在床上,注射镇静剂。 醒来的母亲又是外人眼中端庄的乔清知女士了。 后来乔渭隐隐约约知道,费泓铭和齐珊珊在母亲之前就有一段过往,他并不好奇。 乔渭当时不懂,不懂母亲,不懂费泓铭。 后来遇见骆崇方才明白个彻底。 不爱,未必不能一起生活。不爱,未必不能有被爱的假象。 不爱有时也未必是不爱,不过是不够爱。 怎么才知道是不够,因为你看到原来他有更爱的人,他更爱一个人的时候,你知道,哦原来是这个样子。 才知道你沾沾自喜的爱情,是他人弃之不要而残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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