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第2/3页)
母也早就过世了,如此,只能是用花轿抬着孙妙曲,在孙府外围走一圈,就像迎娶回来一般。 不多时,就听外面鼓乐齐鸣,鞭炮声震耳欲聋,众人的欢呼声,小孩子的哭闹声夹杂其中。 通入前厅的路上围满了人,形成一条甬道,八抬花轿颤悠悠走在其中,来到庭前缓缓落地,一位粉雕玉琢的小女娃,将轿帘掀起,扯着新娘的袖子,将她带出花轿,孙妙曲俯身出了花轿,落在红毡地毯上。 人群一阵骚乱,全部挤上前去看新娘子,孙妙曲身穿大红圆领袍,霞帔在肩,明珠凤冠被一块厚重的大红盖头遮住,其面容也隐在其下。 她被喜娘搀扶着,跨过马鞍,火盆,又象征性的小口咬了各种象征美好寓意的糕点,水果。 梁飞秋早就候在庭前,见繁琐的礼仪结束,在众人起哄下,弯腰俯身在孙妙曲身前,要把她背入厅中,孙妙曲缓缓趴伏在其背上。 梁飞秋双手环住那弹性十足的大腿,起身向厅中走去,孙妙曲用一只手臂隔住双乳,不至于与那人的背亲密接触,但双腿被摸的极不舒服,她偷偷伸手狠狠拧了一下梁飞秋的腋下,梁飞秋疼的一咧嘴,差点将新娘子扔在地上。 正常来说,梁飞秋应站在左侧,新娘子要站在右侧,但他是入赘,二人位置颠倒了一下,一对新人站定后,司仪开始唱喏,无非就是些吉祥话,接下来就是拜天地,拜祖宗, 在拜父母时,高座主位上的孙夫人终是流下了泪水,女儿是娶郎君,婚后还是会和自己住在一起,她倒不是舍不得女儿,只是觉得女儿终于成家,成人了,为人母那是又高兴,又感慨。 最后夫妻对拜,喝了交杯酒,这一通跪拜可不是简简单单的叩头,那是三跪,九叩,六升拜,一圈下来,只累的人直不起腰,而且跪拜时,每每都是孙妙曲先行跪拜,梁飞秋跟在其后,这寓意着以后是孙妙曲当家做主。 孙妙曲被送入洞房了,可梁飞秋是又入了苦海,要逐桌开始敬酒答谢。 梁飞秋此时无比感谢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一个家丁,这个家丁名叫高铭。 这个高铭是被孙老爷收养的一个孤儿,今年十九岁,当年孙老爷看其聪明伶俐,就早早的将他送去学堂读书,十五六岁的时候,便跟着罗管事一起张罗府内府外大小事务,处理的那是井井有条,目前已然成为孙府的副管事,罗管事虽然身体还不错,但毕竟年岁大了,府内下人都知道,这高铭早晚有一天是会成为一把手的。 孙府在临县还有不少田产,这高铭已经离府两个月了,一直都在外收租和签订新的租赁合同,听闻小姐大婚,提前三天赶了回来,每日都在梁飞秋身边忙前忙后,帮着张罗事宜,对梁飞秋也是恭敬有加,有他在身边,梁飞秋真是感觉轻松不少。 就算此时,那高铭也一直陪着梁飞秋敬酒,就像一个称职的伴郎一般,许多推酒的话,梁飞秋这个新郎官不方便说,那高铭就说,推不掉的酒,那高铭就帮着梁飞秋喝了,实在推不过去,才由梁飞秋亲自去喝。 尽管如此,梁飞秋也是喝的面红耳赤,肚子发胀,此时被一个发须皆白的老头拉着,坐在了他身边,老者在族中的地位看来很高,同桌的人都是毕恭毕敬,梁飞秋也不敢怠慢,坐在一旁,聆听教诲。 这位老者口齿不清的教育着梁飞秋,告诉他应该怎样当好一个赘婿,就差把三从四德那一套安在他身上了,但梁飞秋还要做出一副受教的模样,不住的点头应是。 正在这时,家丁高声唱喏,说是知府老爷派人来送贺礼了。 厅内外瞬间安静下来,接着就爆发出一片嗡嗡议论声,宾客们知道,孙老爷在世时,与知府老爷关系匪浅,没想到人都死了,还能有这么大面子,让一府之长都送来了贺礼,这可是天大的殊荣了。 孙夫人不敢怠慢,忙寻得梁飞秋,与之一起出门迎接。 只见一位四十岁上下,儒生打扮的中年男人领着一个青衣小童,在孙府家丁的带领下走到了庭前。 孙夫人和梁飞秋忙下阶相迎,儒生老远就下拜,起身后乐呵呵的说道:敝人张松,见过孙夫人。 孙夫人翩然一福,笑容满面的软语道:张先生,妾身有礼了。 张松微笑点头,说道:敝人奉刘老爷之命,送上薄礼一份,以表庆贺。说完从身后小童手中拿过一个长方形锦盒,双手捧上。 孙夫人双手接过,打开锦盒,从里面拿出一个长轴画卷,与梁飞秋一起将其展开,只见是一个横书,上写四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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