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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停在白瓷杯底。劣等普洱,被摘下,被制干,被丢进热水,被舒展。我又想起钢笔、墨点,蝴蝶、基督山伯爵,烫在照片上的洞。 我给SS发消息:算了,答都答应你。只是不能真的进去。 这次他几乎是立刻回复的我,说好。 我还有点担心,怕他是为了预防我后悔的应付。 我对他了解不多,从我问他“什么时候”到现在,我们通过短信零碎地聊过几句,例如他是的老板,我是小诊所的牙医;他是深柜,身边的人几乎没人知道他喜欢男的,我高中被迫出柜,身边没人不知道我喜欢男的。 传短讯就像吃怪味豆。昨天晚上我开玩笑问他:就不怕是我看清你真面目后大肆宣扬你的小秘密吗?他给的解决方案十分可笑,说只要给我蒙上我眼睛就万事大吉。 哈,他求我,还要我顺着他?我当然没同意。 快到约定的时间,这人还没来。我又开始犹豫了,键盘上反复打出“你别来了”后删掉,脑子里胡思乱想,我这冲动做事有什么结果吗。高中晁鸣把我丢给施奥,现在他只会更恨我更恶心我。 我点击发送。 眼前突然一黑,凉凉的,滑滑的,像是丝巾,接着一双手覆在我的喉结。他很轻易地阻拦我要挣开的动作,对我说了句:“走吧”。 是SS。没有先前的酒味和腻味,一股子淡香——很熟悉,好像能和我交织记忆线的某个结点遥远呼应,但好像又不能,我说不清。 走吧。 我突然开始自暴自弃,愿意把自己交给一个陌生人。不看他正好,老话怎么讲的,知道越多死的越快,我也懒的看他。他沿着我的小臂,随后与我十指交握,我被他牵到车上,他给我系安全带。 车子行驶的过程中我异常愉悦,有种报复得逞的快意,又有种被捧着的高傲情绪。我甚至想说,嘿,别三垒了,全垒打吧。这样晁鸣不是处男,我也不是处男,扯平。 我没经验的,再失去视力,全都被人主导了去。 能推断出我们来到一个复式,因为他把我压在楼梯栏杆上企图亲我,是他自己家还是别的什么地方我不清楚。 我认为做爱前、中期的接吻分两类,一类是情到浓处吸吮身心的吻,这辈子我就感受过一次,在的二楼厕所隔间;另一类毫无技巧,就是下体勃起的催情剂,为了爽人类什么干不出来,这种类型包括捏着腮帮边吻边扇巴掌,或者直接往嘴里吐吐沫等等。当然,也可以干巴巴的唇片厮磨,怎样都可以。 他把我眼睛上的带子系得更紧,尔后一只手大拇指按压着我耳屏,另外四指网住我的后脑勺,左耳听力丧失五成。我为自己还在算计这个而感到好笑,可能是因为他技术不怎么样吧,现在我没太多的感觉。 “能接受到什么程度,”他把我往他身上揉,声音哑而小,“腿交,口交,还是决定好让我给你开苞?” 我连忙摇头,“你答应过,不许反悔。”我们身体曲线整个贴合在一起,我扶着他的胳膊。 普罗米修斯的火种,人类的火种。他再吻上我,往我嘴里吐了颗火种,让我从咽喉烧到小腹,一串火焰痕迹。这次他来势汹汹,顶开我的齿关、恶狠地裹我的唇舌,我被他弄得呼吸困难,陷入一种窒息的空虚当中。 他倒好,先把我剥光。 我收回刚才说他技术不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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