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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小六认出你了?老爷子问她。 当然。许九宁唇微翘,调侃了一句,要没认出来,他今天还能来这儿? 瞧这话说的。 老爷子摇头一笑,拍了拍她的手,你啊,就欺负小六老实。 哪有?许九宁下巴微扬,朝对面眨了下眼,问他,这算欺负吗? 赵简眼里蓄着笑,摇了摇头,不算。 说笑间,紧张退去不少,人也自在了些。 外公,你看,说了不算欺负吧。许九宁弯了弯眸子,又是一个wink甩过去。 赵简看到了,没敢笑太开,想在老人家面前表现得稳重些。 是是是,不算欺负。 老爷子一过来人,什么不懂? 他笑了笑,抬眼看了看时间,琢磨了下,还是得去睡会儿,不然晚上熬不住。 手一拍,站起身来,嘱咐了几句,你俩先收拾东西,我补个觉,等我起了,一块包个饺子,留着守夜吃。 好嘞。许九宁含着笑晃了晃老爷子的手,您放心去睡,等您起了,保准一切妥妥当当的。 哈哈哈,好。 老爷子乐呵呵地往里走,许九宁陪他去卧室,看着他睡下,这才轻手轻脚地从里头出来。 人一出来,赵简靠墙站着,眼里带笑,温温柔柔,像极了春风。 许九宁唇微翘,跳过去抱住他,仰着头小声问他,赵小六,敢不敢跟我睡一间房? 赵简搂着她,纠结了片刻,很心动,但不敢。 切!胆小鬼。许九宁故意激他。 姐姐,这招现在不管用。他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接着说,这会儿个人形象比较重要。 有多重要?许九宁随口一问。 说完,人往他身上一倒,慵懒地笑了下。 赵简没急着回答,只是抚着她背脊,像抱小孩一样将人抱起,慢慢走回前厅。 许九宁趴在他身上,手指在他后背上乱点。 明明一句话没说,可她总觉着赵简能感觉到她的放松。 不同以往的放松。 到了地方,赵简抱着她坐下,看着她抬头,看着她笑。 他勾了勾唇,亲了亲她的鼻尖。 她靠过来,闭着眼蹭了下他的脸颊。 哪怕什么也不说,他也觉出些不同来。 他能感觉到她的自在,超出以往的随性。 就像人处于微醺时的那种飘飘然,适当的放纵。 他偏了下头,状似不经意地一触。 她闭着眼,温热的呼吸缠了上来,不猛烈,很温和,像舞池后半夜时奏响的舒缓柔软曲调,慢慢悠悠,一荡一荡,悠进人心里。 唇稍稍分开,他抚着她的后背,声音微哑,答了之前的话,其实是姐姐最重要。 许九宁睁开眼,于迷离中思索了片刻,才将这话串起来。 这会儿个人形象比较重要。 有多重要? 其实是姐姐最重要。 因为重要,所以重视。 因为知道这是她在乎的人,所以想表现得好些。 她回过神来,俯身抱住他,赵小六,你已经够好了。 他将人搂紧了些,闭上眼,下颌抵在她后颈处,磨了磨,还要更好点。 许九宁一听,笑着拍了下他,你当这是比赛呢? 嗯,是比赛。他亲了亲她的后颈,声音低沉,如呢喃,也似承诺,跟自己比,也跟每一个昨天比。 话音落下,许九宁有些恍然,一时间忘了回话。 赵简见她没说话,以为是困了。于是,手轻抚着她后背,像往常一样,念了些诗句哄她入睡。 许九宁思绪一收,哪怕没得睡意,也习惯性阖上来眼。 她闭着眼,认真听了会儿,觉着有些不得劲。 伸手往他颈上一刮,声音一顿,问了句,是背错了吗? 不是。她轻摇了下头,手缠住了他的腰,是不够应景。 那谁的应景呢?他问。 许九宁想到了一首,清了清嗓,那我来念几句? 赵简点头,好,我记一记,回头找些类似的念给姐姐听。 嗯,随你。 说完,她意味不明地笑了下,手捻着他头上的短发,念了第一句。 青丝七尺长,挽出内家装;不知眠枕上,倍觉绿云香。 想到第二句,她停了下,决定下次让他来念。 于是,脸贴在他颊边,念了第三句,芙蓉失新艳,莲花落故妆;两般总堪比,可似粉腮香。 听到这儿,搁在她背上的手一顿,许九宁暗自发笑。 人往他颈间一埋,深吸了口气,念了第四句,蝤蛴那足并,长须学凤凰;昨宵欢臂上,应惹颈边香。 姐姐。 他哑着嗓子喊了停。 许九宁笑了下,低头轻吻了下赵简的耳垂。 好,下次你来,你把它念完。 ? 520快乐!祝大家一切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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