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沉溺(H) (第1/1页)
5. 沉溺(H)
Cire平躺着,她双腿向外张开,向宋湛敞开进入她身体最隐秘部位的通道。 并不是她自己想要做出这么放荡的姿势。事实上,是宋湛抢先一步摸上她大腿内侧,强行撑开了她的双腿。 宋湛能感觉到Cire正在试图无视她放在她腿上的两只手,努力地合紧腿,于是稍微加了一点力道。 小白兔,你现在合拢腿的话,我的手也会被你的腿一起夹住哦。 宋湛偏头亲了亲Cire的膝盖,继续说:当然,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一定满足。 说完,宋湛撤了手上施加的力道,双手静静地贴在Cire的腿根。她在等Cire的反应。 Cire没有半点趁机收腿的意思。 宋湛不由得轻笑出声。 说她是小白兔,还真表现出一副小白兔的模样,几乎找不出差错来。 我吻你了? 我可以拒绝吗!小白兔cospy很到位,听起来声音气愤。 你真想拒绝我,我早被你一脚踢下床了。 Cire不吭声。宋湛将她的沉默理解为暗示。调情到此为止了,继续今晚的主题。 宋湛俯下身吻着Cire的膝盖,她的双手依然扶着Cire的腿根,Cire像是对她有气,故意放松自己对下肢的控制,几乎整双腿的重量都压在宋湛的手上。宋湛只觉得她可爱,稳稳地托住她的双腿,甚至往上抬了一些,偏着头对Cire大腿内侧又吻又吸,渐渐的整个头颅都埋在Cire双腿之间,上半身几乎与床面贴在一起。这样的姿势不方便再托举Cire了。宋湛将Cire的两只小腿搁在肩上,两只手抚摸着Cire双腿外侧,嘴唇越来越贴近腿根。 越靠近Cire两腿之间,Cire的味道愈发明显。和让宋湛先前沉醉的冷香不同,这股味道宋湛形容不上来,说好闻也不算好闻,说难闻也不算难闻,一定要说的话,大概是Cire荷尔蒙的味道。 一股骚味,宋湛想。倒不是真的骚,只是闻着让她发骚。 Cire不断向床头缩着,她往上挪一点,宋湛就跟着挪一点。Cire想要收回双腿,宋湛又缠得紧,无论Cire怎样扭动身躯,那双嘴唇都如影随形地和Cire的腿缠在一起。Cire扭了一阵,弄得气喘连连,反而生出种欲迎还拒的暧昧感。意识到这点,Cire终于认命般重将双腿放回宋湛的肩上。宋湛的嘴角勾勒出一个狡黠的弧度。 宋湛衔住Cire大腿内侧的皮肉,像差一点蒸熟的蛋白一样滑嫩,宋湛用牙齿轻轻咬住那一圈嫩肉往上吸扯,那圈嫩肉便被吸进她的口腔,宋湛一下放开,那圈嫩肉便啵地弹了回去。 Cire长长地吸了口气,吸气的声音大得连她身下的宋湛都听见了,宋湛问她:觉得疼吗?心里琢磨着自己根本没用什么力气,怎么就会疼? Cire却说:你真是只狗吗,这么爱咬人。语气平淡,不是在疑惑,她确认宋湛就是只喜欢咬人的小狗。 宋湛嘿的笑了一声,舔舔刚才她咬过的地方,回Cire一句:不仅爱咬人,还爱舔肉骨头。话音未落,宋湛的嘴唇重重地撞上腿间的花瓣。 啊嗯Cire先是高声尖叫,中途突然吞下了呻吟,从鼻腔里溢出一声闷哼。 内裤被花液润得透湿。 宋湛的嘴唇撞上Cire腿心,和那块小小的面料接触时,她便察觉到了。 甚至因为嘴唇猛地撞上去,面料压迫住湿意的源泉,本就湿润的内裤彻底兜不住满穴春水,顺着流进了宋湛张开的嘴唇。 像是花草根茎里的汁液,清甜里带着丝丝涩意,但没有半点腥味。 这是Cire的味道。 宋湛撅起双唇,吮吸着这块潮湿得不停渗水的布料,口里的津液更进一步地晕湿了布料,从里到外、从外到里,这块布料彻彻底底地湿透了。除了勉强充作视觉上的最后一道防线,它几乎毫无效用了。既不能为藏在它上面的花朵兜住不断往下流的花液,也没法为花朵抵挡外来的侵袭隔着薄膜,那株娇嫩的花朵能清晰地感知到外来物对她的垂涎,它在她瓣与瓣之间的裂缝游走着,顺着缝隙找到了她隐藏在瓣身下的花蕊,带着一种势在必得将她的蕊心整颗包裹起来,它想要抢走她的花蕊吗?她的花蕊被往上提了几下,仿佛要离开她的身体。花朵不由瑟缩了几下,又吐出了几捧花液。 好喝。 宋湛忍不住想从花茎里攫取更多。 --------------------------- (我更加短小了) 并且还在前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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