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恼斧【二】(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师父说骚话,野外,军装,马上,高H) (第1/1页)
北境的军营苦寒偏僻,营妓各使手段,他知道的。北境云中雪国,兄妻弟娶、侄媳舅续;攻下的城池自贵族府邸搜出缅铃、融器、角茸,他也见过的。京畿巴结他的群臣私下奉送艳姬美婢,调教得浑身把戏,他都知道。 他不理会旁人,也没有过亵渎明鸾的念头。可如今她句句挑唆,直让他把那些秽乱的人事一个个代入她的脸。先是愤怒,又是沸腾而危险地心跳。 他攥缰绳的手臂捏到绷直,任她将发热的那话握在手中。弯刀般的男根被她的红纱锦衣朦胧笼着,酥痒直窜上脊梁。 “嗯……”他闷哼一声。 明鸾的小指甲勾勒阳物楞首的形状,带着红晕的脸颊艳若桃李,字字句句要他伏诛:“师父……入鸾儿呐……” 密林窄道,枯木横亘。但听一声长啸马鸣,烈马腾蹄一跃跨过木碍。那滚热的阳物便裹着薄如蝉翼的外纱,蛮不讲理地挤入腿心。 “啊啊……”明鸾嗔得绷直身体,蹙眉抚住重渊的手。指尖传来冰冷的触觉,那是他盔甲的寒气。他战甲披身一丝不苟,马靴踩着铁蹬,手下驭着烈马。她衣衫凌乱,胸口的雪白贴在盔甲之上,缩在他的怀里,穴儿里贯入颀粗的阳物。 荒野灌林,天高云淡。 那个模样,淫乱得不行。 外衣的薄纱是余简选的,蚕丝并织着最柔软的素纺,清浅的一层,最能衬得人衣带飘忽当风的轻逸姿态。此时那层裹着男根的薄纱被顶入穴儿内,异样的摩挲让明鸾心都要跳出口来。 师父……是最大的,顶到脑子一片空白的大。 明鸾蹙眉,忍下那被涨满的充盈之意,捏着臂甲上的锁扣深吸一口气。旋即徐徐吐息,才逐渐回过神魂。柔嫩的小穴儿吮吸着那坚硬的器物,淫肉被薄纱刮过,身体被马背抛起落下,不自觉地迎合着男根的抽送。 重渊将她抱在怀里,沉重的呼吸与娇吟缠在一处,没有任何花招技巧,记记直捣入深处。 他对她千依百顺从无半分忤逆。她要绿萼,他便顶着鹅毛大雪去取;她要兔儿,他便扎进冰窟去捞。她要他入她,他便发狠地入,入到她连呻吟声都发抖。 “师父……”明鸾被这简单粗暴的深入捣嘴儿合不拢地轻吟,身下湿濡了一片,“缓些……慢些,太大了……” 重渊便忽然不动了。可即便他不动,马蹄剧烈的奔跑也带得他一下接着一下不断顶磨着她敏感的花芯。 明鸾又舒服又是恼的,呜咽嗔唤都只换来他的沉默。他总是沉默,一言不发地摸不透。明鸾只耍赖地推他胸口:“唔啊……师父,你说话呀……啊……” 重渊剑眉微蹙,似乎想着什么,半饷憋出句话来:“……鸾儿,你好紧。” 他玄铁精甲,大曜国第一等威严容貌,生人勿近的气场。东玄大陆十数国闻风丧胆的战神,偏此拎不清明鸾的意思,巴巴学着浪荡子弟说床笫间调情的荤话。 明鸾一个没绷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重渊连忙抱紧她,声音低低的:“对不起,师父不会说这个。” 明鸾勾着他的脖颈,被阳首顶得小腹酸软,却又觉得好笑:“罢了。” 他忽然展眉,膂力一贯,将明鸾翻过身去。 明鸾怕得不行,伸手连忙抱住烈马的脖子。那是一匹汗血骏马,马鬃粗糙又密,磨蹭得明鸾双乳又痛又痒。 重渊正身坐直,好似骑马一样骑着她,征疆般凛凛威风。他左手箍紧明鸾的臀瓣儿,掰开含着男根的水穴。 随后细密的吻落在明鸾脊背,低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但凡你要,师父是会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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