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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醒来就躺在房中。”陆慎行的声音夹在风中,“记住,无论对方是谁,你都这么回答。” 辛凉还未开口,身下的马突然高高地抬起前蹄,他猝不及防,整个人往后仰,结结实实地撞到陆慎行怀里。 大兄弟一跳,陆慎行心里咯噔一下,操,他硬了。 一定是长期不卸货,攒的太多了,一次卸不完才这样。 陆慎行在心里一遍遍说服自己。 晌午,阁楼里传出一个歇斯底里的叫声,“啊——” 黑衣男子握紧手中的剑闯进来,在看清眼前一幕时,愣在了当场。 “滚出去!” 景王披头散发地躺在地上,衣衫凌乱,撕裂的痛和黏在腿上的东西在提醒他不久前发生过什么。 是谁? 景王攥紧拳头,双目赤红,愤怒,耻辱,杀意在这一刻齐聚,铺天盖地般涌上心头。 他的余光在看到不远处的纸时,瞳孔一缩。 王爷,臣独自离开后不久就发现身体异常,以为是被人下了毒,便匆忙跑来通知你们,哪知竟是催情药。 那时我们都药性发作,臣清醒过后得知自己对王爷做了天理不容之事,无颜见你,先行回去面圣请罪。 这一别怕是阴阳相隔,珍重。 景王捏着纸的手发抖,他扶着桌子缓缓站起来,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却几乎让他痛的哭出来。 他根本不想去回忆。 景王拿起酒壶放到面前,他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里面的酒竟然真被下了药。 难道他和辛凉,常州三人…… 太过荒唐的场面几乎让景王气的晕厥过去,他闭了闭眼,“无涯,说。” 黑衣男子无涯的声音在外头响起,“属下是看着常州离去的,之后听见里面的声音就按照王爷的吩咐走了。” 他不知道那声音是他主子自摸发出来的,而非摸辛凉爽的。 景王额头的青筋一根根地凸起,惨白着脸,无涯不敢隐瞒,老天跟他开了个玩笑。 “咎由自取吗?”景王仰头大笑,面部表情扭曲。 他毁掉阁楼里的所有物品,摇晃着身子噗的喷出一口血,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名字,常州。 马上的陆慎行忽然打了个寒战,他走之前往酒壶里放了药,应该不会有问题。 下一刻陆慎行吸了口气,坏了,筷子上的一大堆东西忘了擦。 第9章 我的军师是个瞎子 日落西山时,陆慎行和辛凉他们进城,一路上都没停下来歇息,人马都风尘仆仆,累的够呛。 桐义抹了把脸,“将军,末将把军师送回去。” “一起吧。”陆慎行拉着缰绳沿着东大街慢悠悠地往前,“正好顺道。” 桐义抓抓头皮,“将军搬家了?” 身后的士兵齐齐摇头,一个在东,一个在北,搭不到边啊。 前头的辛凉抿唇,“不必送我。” 陆慎行勾唇笑了起来,“我乐意。” 辛府 陆慎行坐在椅子上,打量起拉着辛凉的少年,也就是景王的心上人,另一个主角,辛苇尘。 一朵纯洁无垢的莲花,白的。 “二哥,你去了西狼城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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