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会被我弄得尿在厨房里吗? (第2/2页)
气味,即便整天开着那扇唯一的小窗,也还是会被熏得眼睛刺痛。 定期给夏乐送饭、拿走换洗衣物的仆人应该是得到了什么命令,无论夏乐怎么引逗,都像哑巴似的一言不发。好在夏龙飞没有夺走夏乐的手机,这让她不至于无聊得发疯。 手机网络给夏乐提供消遣,也成为她接收外界信息唯一的窗口。她在新闻里看到江守仁正式以她丈夫的身份接掌了夏家一半的财富,成为集团公司新任执行总裁。 任职仪式的照片里,江守仁头上的疤痕还隐隐可见,夏乐把手机里的那段录音拿出来循环播放了一整天,想要删掉又舍不得,最后还是把它藏在了某个不起眼的文件夹里。 夏龙飞要再娶了,这个新闻配图是一个黑漆漆的剪影,不知道是媒体卖关子,还是他们也不知道夏龙飞的小娇妻长什么样子。 据说夏龙飞已经拟定了遗嘱,如果这位小娇妻生下孩子,将继承夏龙飞的另一半财产。夏乐盯着新闻里的那几行字看了又看,除了冷笑不再有任何表情。 婚礼就在一个星期之后,夏乐从阁楼的小窗恰好能看到别墅的后门,这几天一直有人忙碌着,把崭新的家具和婚礼的布置搬进来。 夏乐一直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夏龙飞像是彻底把她忘了,也没有再像之前那样,掘地三尺地把勾引她的女人找出来。 或许他找了。偶尔有这样的想法钻进脑子,却立刻被夏乐否定。夏龙飞想找的人,从来没有找不到。况且那天他突然闯进来,夏乐毫无准备,根本来不及抹掉家里和魏如曼有关的痕迹。 相机里没来得及删除的视频照片、外卖订单上的姓名和电话、衣柜里的制服和工牌任何一点信息都可能让魏如曼被找到,而夏龙飞是绝对不会介意随手毁灭一个人的生活的。 折磨夏乐的,绝不是被圈禁的寂寞和耻辱,而是对魏如曼的担忧和愧疚。如果不是她过于自大,忽视了江守仁的手段,就不会让魏如曼身陷险境。 日子在平静中一天天过去,夏乐没有听到魏如曼的任何消息,无论是从夏龙飞那里,还是从自己的手机里。 她本该庆幸,或许是夏龙飞忙于婚事无暇他顾,让魏如曼逃过一劫。但夏乐就是觉得不安,好像会有什么厄运将要降临。 夏龙飞的婚期越近,不祥的预感就越强烈。 直到婚礼前一天,夏乐被保镖请出阁楼,去参加夏龙飞婚礼的彩排。 路过别墅大厅时,夏乐看到了墙上那副巨大的婚纱照。照片搬进来那天她是看到的,半层楼那么高的相框,几个工人很是废了一番工夫才让它通过后门。 不过那天相框外包着厚厚的保护泡沫,看不见照片里的人脸。今天倒是看得很清楚,夏乐在照片前驻足许久,才在保镖的催促声中重新迈开脚步。 原来是这样啊!夏乐坐在前往婚礼场地的林肯轿车里,黑色的车窗隔绝内外,只能看见她自己的倒影。于是她对着自己的脸哈哈大笑,好像那是世界上最大的笑话。 半小时后,夏乐见到了夏龙飞。年过半百的老人已经迫不及待地穿上了新郎的礼服,站在他身边的女人则是一身灰暗的休闲服,低眉顺眼服侍在旁。 如果忽略那张脸的姿色,或许有人会认为她是夏龙飞的保姆。 我记得你以前不是喜欢这一款的,夏乐瞧也不瞧自己未来的继母,只是面带嘲讽地用双手在空气中画出夸张的曲线,你不是喜欢前凸后翘的性感辣妹吗?哦,我知道了,毕竟年纪大了,就得找个保姆,对吧? 夏龙飞难得没有动怒,只是语调平板地吩咐:老老实实参加完婚礼,我会还你自由,否则的话,我会让你一辈子都住在阁楼上,哪怕我死,你都下不来。 夏乐冷笑一声不再说话,有人递给她一套礼服,她漫不经心地接了,跟着那人一路拐进角落的房间去换衣服。 这里是一座教堂,在民国时期由法国人修建,经历战火依旧屹立,后来成了远近闻名的宗教圣地和旅游景点,现在已经不怎么对外开放了。 夏龙飞大概认为在这样的场地举办婚礼是一件非常有格调的事情,夏乐却觉得这个建筑里到处都是即将腐朽的霉烂气息。 被用作临时换衣间的房间很狭小,采光还不如夏家的阁楼,因此即便是白天也点着壁灯。壁灯又不太亮,是那种老式的白炽灯,照得四处影影憧憧,像极了不怀好意的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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