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规矩,求我 (第2/2页)
倒觉得曼姐你比较过分吧!你要嫁给我爸,没人拦你,为什么要来算计我?你知道我被你害得多惨吗? 魏如曼不再说话,接过夏乐手里的口红:说话算话? 骗人的一直都不是我。夏乐关掉音频,正色说道。 魏如曼抽了张纸巾擦了擦那支口红,然后张腿屈膝,掰开阴唇,把口红往甬道里塞。毫无准备之下,口红的进入有些艰难,魏如曼努力几次,才勉强吞下一半:这样可以了吧? 随便你,反正如果半路上掉下来,不知道老头子会不会问你这口红是哪来的。夏乐无所谓地耸耸肩,把手机收好。 门外传来敲门和催促声,是轮到新娘上场的环节了。魏如曼一咬牙,半蹲下来用力,又将口红塞进去小半,只露一小截底座在外面。 小心点,曼姐,要是吞进去拿不出来,就得去医院了!夏乐抱着手嘲讽,魏如曼只作充耳不闻,匆匆穿好内裤,又去穿婚纱。 五分钟以后,夏乐站在陌生的人群中,看魏如曼和夏龙飞相对而立,在司仪的指挥下进行仪式的演练。 彩排就有跟拍的摄影师了,因此魏如曼看起来优雅而得体,和世界上任何一个新娘没什么两样。夏乐特意去注意她走路的仪态,或许是因为夏龙飞走得也很慢,婚纱的裙摆又很长,所以看不出有什么异常。 彩排进行了两个小时,夏乐又被送回了阁楼上。魏如曼开门进来的时候,夏乐正斜倚在床头把玩那张致辞卡片。 这么快就来了?很急吗?夏乐听到声音头也不抬,只是语带讥讽。 说吧,你想怎么样?魏如曼的尾音有些颤抖,似乎在忍受极大的痛楚。 哦,是因为那支口红吗?太难受了是吗?那我帮你取出来吧。夏乐这才朝魏如曼看过去,才发现她连妆都没卸,还戴着长长的新娘头纱。 魏如曼默默脱下裤子,内裤上有些干涸的血渍。她面无表情地抬起一条腿,好让夏乐看清她的小穴。 穴口的软肉被蹭得高高肿起,以至于口红的底座像是嵌进了肉里。夏乐伸手去拔,却没有拔动,魏如曼反而痛得弯腰,差点摔倒在地上。 我以为你会流很多水呢,怎么干成这样?夏乐一手扶住魏如曼的腰,一手转动那支口红,像拔红酒塞似地把它硬拽了出来。 方形的口红上也沾了些褐色,魏如曼捂着下身喘了几口气,才重新站直身体:我可以穿衣服了吗? 夏乐举起口红闻了闻上面混着脂粉和淫液的气味,摇头道:你觉得呢? 魏如曼叹了一口气,光着屁股在夏乐的书桌前坐下:其实我可以说录音是合成的。 痛吗?夏乐拿餐巾纸把口红擦干净,自顾自地问。 魏如曼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那一天也很痛。夏乐舒展眉头,朝魏如曼笑了一下。 魏如曼神色微动,轻声说:我听说那天你爸打你了。 是啊,老头子下手很重,但最痛的是这里,夏乐抬手抚着胸口喘了一口粗气,我当时还不明白为什么,今天终于懂了。 魏如曼面露不忍,向前倾了倾身子又顿住:对不起。 短短三个字,却让夏乐眼眶泛红。但她终究没哭出来,只是凝视着魏如曼,直到对方扭过脸去避开她的视线。 过来,躺床上。夏乐忽然开口。 魏如曼不解,夏乐就说:这是我的要求。 魏如曼想了想,依言在夏乐的木板床上侧身躺下,小心地避免压到头纱。 夏乐则起身去了卫生间,短暂的水声过后,她拿着一条毛巾在魏如曼大腿边坐下:腿张开。 魏如曼下意识张腿,温热的湿毛巾就敷在了她的阴户上。舒适的温度和湿度让魏如曼忍不住呻吟,折磨她整个下午的痛苦终于得到了舒缓。夏乐还把掌心覆在毛巾上,不轻不重地按压擦拭,耐心得像个温柔的恋人。 你和江守仁的合作,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夏乐冷不丁地问,魏如曼的呻吟停住,但也没有答话。 夏乐也不恼:不说话,那就是早就开始了。我说,你遇到我,从一开始就是局是吗?你早就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对吧? 魏如曼依旧不说话,热毛巾渐渐失去温度,夏乐就把它拿起来,细细擦拭小穴周围干结的白渍:你和他,不会是情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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