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乖一点,求你了 (第2/2页)
如曼和从前不一样了,就像换了一个人,或者换了一具更加生涩的身体。 哦,忘了你不能说话了。夏乐等了一会没有等到回应,才想起来这回事。她想了想,还是收回一根手指,只用中指浅浅地抽插。 魏如曼慢慢适应了这样的节奏,甚至努力配合着夏乐前后耸臀,做出摇尾求欢的样子。她知道夏乐喜欢什么,并寄希望于这点了解能让她早点脱身。 温热的汁水从小穴中流出,顺着夏乐的手指往下淌,沾得满手都是。小穴的翕动渐渐变得明显,夏乐趁机加快节奏,魏如曼却像是撑不住了似地软倒。 夏乐伸手环住她的腰不让她倒下去,她就转过头,用眼神哀求夏乐停手。 她脸上的妆已经被汗水浸得花了,下巴上沾满口水,头发也散乱了,却还是小心叼着那张卡片,一副可怜巴巴的小狗模样。 曼姐,我以为你知道的,你越是这样,别人就越是想要侵犯你。你不就是用这个招数勾引我的吗?还是说,其实你希望我继续用力操你呢?夏乐用拇指去擦魏如曼的口水,湿痕被抹掉,口红也被晕开,在她唇角拖出长长的红痕。 嘴里的卡片已经被口水浸得软掉,魏如曼神情诚恳地摇头,用眼神哀求夏乐放过她。夏乐也摇摇头:放心吧,曼姐,我会努力的。 她想了想,牵起头纱的一角覆在魏如曼的小穴上,用食指隔着头纱轻轻剐蹭穴口:曼姐,你的头纱,是新的对吧? 穴口传来的酥麻感让魏如曼心生恐惧,她想要开口阻止,却不敢让嘴里的卡片掉落,只好拼命摆臀,想要脱离头纱的覆盖。 夏乐用一只手掐住魏如曼的腰不让她动得太厉害,另一只手扯着头纱往下拉,让魏如曼的臀完全被头纱盖住。 原本为了防止头纱掉落,造型师把头纱别得很紧,所以它不但没有被扯掉下来,反而拽得魏如曼的头皮生疼,不得不用力后仰缓解疼痛。 等到魏如曼再次保持住平衡,夏乐就用食指抵着头纱,缓缓插入了她的小穴。呜因为过度仰头,魏如曼嘴里的卡片笔直翘起,随着她艰难的挣扎胡乱摇晃,好像被风雨吹打的枯叶般凄惨。 头纱带来的干涩像砂纸般折磨着幼嫩的甬道,让她眼角渗出泪水。更多的痛苦来自于被异物入侵的恐惧,以及这个异物是婚纱配件的羞辱。 夏乐倒不是故意要把头纱往魏如曼身体里塞,她只是随意地抽插,时而把头纱的一部分挤进她的小穴里,时而又勾着指头把它带出来。 头纱很快被浸湿了,细密的网眼上挂着水渍,像雨后的蛛网。夏乐一想到明天魏如曼会戴着它结婚,报复的快感就占满了她的心。 只是这样的姿势很消耗体力,五分钟以后,魏如曼的大腿就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大腿根部的湿润,已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淫液。 夏乐只好让她躺下,魏如曼被弄得两眼失神,倒下之后只是呼哧呼哧地喘。 松嘴。夏乐拍拍魏如曼的脸颊,响亮的啪啪声让魏如曼清醒过来,她张开齿关,咬了许久的卡片被取下来,蓄在口腔里的口水也淌了许多出来。 夏乐撩起散在床上的头纱,把它翻过来盖在魏如曼的正面,然后隔着纱吻她湿漉漉的唇。 魏如曼被折腾得失了力气,尽管心里不情愿,却没有力气推拒。 夏乐的舌顶着头纱闯进魏如曼的唇间,网眼的质感让魏如曼想起刚才被入侵的羞辱。于是她挣扎起来,摆着头想要逃避。 但是逃不开,夏乐的臂膀像是无处不在,轻轻松松把魏如曼框在当中。 夏乐的呼吸在魏如曼的挣扎里变得急促,她红着眼睛捏住魏如曼的下巴,狠狠在她的唇珠上咬了一口:没用的,你乖一点,才能少受罪。 魏如曼的身体像过了电一般猛然一震,接着安静下来。夏乐再去吻她,她也不再反抗,只是木然地张着嘴,任由夏乐探索她的口腔。 真乖,腿也张开点,自己把小穴掰开,里面太紧了。感受到魏如曼的变化,夏乐拍拍她的脸颊,提出更加过分的要求。 魏如曼重重喘了一口气,横下心来伸出双手,把小穴朝两边掰开,让夏乐的进出更加顺畅。 夏乐拈起丢在一边的卡片丢在魏如曼胸口:明天的致辞,是你写的吧?我明天要发言,可到现在都记不住呢!姐姐你读一遍给我听吧! 你不要太过分了。魏如曼嗓音低哑,不甘又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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