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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露出粉嫩的肉,创口沁出一片片血珠。烫伤自小腹至腿根,没有一块好皮。 就连性器官也弯曲着,血肉模糊。 佣人吓到了,她不敢带去医院,怕被发现虐童。 在这座宅子里,她是“主人”。只要她不说,就没人知道她对许明的虐待。 佣人并没有给烫伤处冲凉水降温,只潦草抹了把酱油。酱油腌得伤口更疼了,许明无助地呻吟,嘴唇被咬出丝丝血迹。他想跑出去求救,可是太痛了,痛得他眼冒金星,身上没有一丝力气。 佣人没再管他,慢悠悠地去卧室换了身衣服,又找了丝巾带上,墨迹了半个多小时才带着他去了郊外的一座三无小诊所。 这里够远,谁都不认识她们。 等赶到诊所时,已经两个小时过去了。 赤脚医生看到烫伤,见怪不怪,瞥了一眼佣人的打扮,心里估摸着是奶奶假洋气,没带好孙子。 他开了两瓶三无药膏,还有些阿莫西林,嘱咐她一天抹两次。 佣人应下。 回到家后,佣人懒得给他上药,经常两天才抹一次药膏。伤口处化脓得厉害。等到烫伤好的差不多时,已经入冬了。 佣人发现许明的生殖器没好,表皮组织黏连严重。她又带去小诊所打了几天消炎针,就这么慢慢耗着,开春了彻底结痂。 佣人对这个恢复速度很不满,于是更加猖狂侮辱作弄,天天恐吓他下面坏了,以后天天尿裤子了,治不好了。 许明就在这个环境下长大,坚定不移地认为自己下体坏了,永远尿裤子。 出门二 眼看着许明越来越激动,哭得胸口一抽一抽,王蓓急忙抓住他扯头发的手。“不打你,不打你。”她忙开口应承。 他蜷缩成一团的手指,被一根一根从头发上掰下来。 王蓓紧紧包裹住他的手,温热而陌生的触感让许明不适,他耷拢着脑袋,眼泪啪嗒啪嗒。 等待着巴掌落下。 僵硬的身体一动不敢动,他又想起了以前的保姆,打他,掐他,好疼啊。 王蓓看不清他的脸,一声又一声的抽泣,让她心里闷闷的。 她只好不断重复,给他安全感,“不打你,你看我没打你对不对……” 就这么重复了半晌,没有感受到痛感的许明慢慢抬起脸,迟疑地问:“不打我?” 语气小心翼翼,带着几分试探和疑问。 王蓓:“不打你,永远不会打你。” 许明又确认一次:“不打……不打我?” “不打,对,不打。” 他一字一句回味,又盯了一会她的手,反射弧终于到达大脑。 哦,不打。 他终于放下了心。 身体感知到脑里的安全感,也慢慢放松。 王蓓理直了他蜷缩的手指和手掌,开始按捏。 右手被一双热乎乎的手包裹着,许明的睫毛轻轻颤动,渐渐的,飘忽的目光隔着刘海扫过去,视线刚触及她的脸,又立马收回去。 隔了一阵,又壮胆觑过去。 水漉漉的眼睛泛着光亮。 她和那些人不一样。 他想。 王蓓察觉到对方的视线,只当不知,一个男孩子竟然胆小又怂,还是别吓他了。揉好了右手又开始揉左手,直到两只煞白的手掌恢复血色和柔软。 她满意地扯动嘴角,露出一个微笑。 她轻柔地揉了揉他的头发,像揉小奶狗。“你刚才在看什么?窗外有什么吗?” “看花。”他回答。 “看花为什么不出去看,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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