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沈知露】这场风月,与我无关 (第2/2页)
欢的男孩子,我好久没有见到知霁在人前绽放毫不掩饰的笑容,明媚张扬地如一朵娇艳的玫瑰,等待心上人的采撷。 可偏就有人能抵挡知霁那勾人的魅力,来对其他人献起了殷勤。 蒋煜明与宋洲不同,他和知霁一般热烈大胆,可我不喜欢这份露骨,俊秀知礼才是我的取向。 高中后,我们竟然又走到一起。 蒋煜明和知霁对学习的态度本身就是得过且过,在平行班里自得其乐,我虽然和宋洲在一个班,但我是靠音乐特长生进的B1班,只在表面上压了知霁一头。 知霁跟我们一起去食堂吃饭,虽然心里不喜欢,又不能在宋洲面前表现出来,毕竟我一度以为乖巧礼貌是我在宋洲心里能胜知霁的关键因素。 可我又低估了知霁的不确定性。 我每次都在知霁面前缠着宋洲跟他讲课堂上的内容,我知道知霁听不懂,只想给她难堪,她不搭理也就罢了,连宋洲都表面在应和我,眼神却屡次瞥向知霁,嘴角淡含笑意。 知霁的挑拣任性的毛病始终改不掉,我淡笑着三言两语挑拨欲激怒她,看着她想发火又碍着外婆理亏,故作风轻的样子我看了,心里的喜悦还未欢腾,只见宋洲把菜拨给知霁,如此亲密的举动我还没拥有过,知霁却轻而易举地赢得了他的心疼。 滋生的嫉妒发了疯似的在心里缠绕蔓延,我又无可奈何,眼睁睁地看着宋洲的眼神一次又一次地落在她的身上,又像被人看穿似的挪到她的脚边;她又要减肥又馋烧饼时,他无奈又纵容地带她出校门买烧饼,舍不得她被烟熏到让她站到一边的宠溺;乃至因为蒋煜明带我去食堂吃饭被她知道,爽约了宋洲冲向食堂却又被蒋煜明的话语中伤落寞而返,宋洲也只是沉默地买了吃食在教学楼门口等她,从食堂窗户看去,透过光秃秃的枝丫,少年高大的身影将少女遮护的严严实实。 本来因为知霁吃瘪雀跃的心情一瞬间又低落,我好像从未完完整整地赢过她一回,直到那次爷爷病危,蒋煜明拉着我去过十八岁生日,直觉告诉我要拒绝他去看爷爷,但抬头看见他眼睛里毫不掩饰的喜爱,这是我在宋洲身上梦寐以求的东西,后者倾尽所有地给了知霁。那一刻我犹豫了,于是隐瞒了真相,过了一个肆意的成人礼。 我总是看着知霁因为蒋煜明的捉摸不定而暗自神伤,宋洲又为她的神伤而痛苦不堪。 我做了一个卑鄙的决定,利用妈妈对宋洲一家的恩情,逼迫他一起去了英国。 我跟他是同一所大学,他进了医学系,知霁一直以为他是为了我的病才学医,他从未解释,我便不会提起,私心里我也希望如此。 可现实不是,英国多雨,稀稀拉拉的没完没了,他总是提着那把笨重的黑色伦敦伞,是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样式;他学会了抽烟,吞云吐雾时,对知霁的思念稀松平常的冲破牙关,肆无忌惮。 转折来的措不及防,我急需输血,本来不对知霁抱什么希望,但她还是来了。 三年未见,她敛去了记忆里的张扬,也没了平日的鲜活,她对我说:“我来不是因为什么血浓于水,姐妹情深;我来是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跟蒋煜明订婚。” 我才不在乎她跟谁订婚,我只心恨宋洲这么多年痴情错付了人,我再也没见过那把伦敦伞,他的香烟上也不再出现她的名字,似乎我们之间不再有知霁的隔阂,但我还是与他渐行渐远。 他回国的那天,我在机场问他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余光突然扫到他行李箱上横放着的伦敦伞,想起我手术完后的那天他坐在病床边的心不在焉,而后又失魂落魄地冲出病房。 答案似乎不言而喻,我转身就走,再也没回头。 ---------- 妹妹的番外就到这,我其实很喜欢侧面扣糖,不管自己写文还是看别人的,正面发糖和从别人看到的事情里挖糖对我来说隐晦的甜真的好甜!之后还有几个章回就是我鹅子和女鹅的专场了,评论里有个乖乖问的问题很好,前期太苦了,是时候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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