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他伤口(微h) (第2/2页)
她想再问他,又怕这固执的僧人不答,垂眼又隐约瞧见那脖颈下淡淡的淤青,她心一惊,上手便将那湿漉漉的衣衫拉开,那漂亮修长的身体上全是深浅不一的细小伤口,她拉过妙寂的手臂翻来覆去地看,手肘上也满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磕痕。 妙寂手指还放在她身体里,此刻推也不是,躲也不是,只好伸出左手遮住她的眼,轻描淡写道:不过是不小心摔了一跤,没事的。 木桃才不信他的话,她拉下他的手,看那手上的伤痕,低头便吻了上去,从食指一点点吻到手心,嘴唇轻轻地擦过那些隐隐作痛的新伤,再从手腕一点点向上吻去。 妙寂立刻撤出那体内的手指,换来木桃不稳的呻吟,他抽出她吻住的那只手,按住她的双肩,拒道:你不必 木桃不听,蓦地抬头堵住他的唇,咬了咬那冷淡的唇,之前她生气时咬破的口子还在,她想着便轻轻含着他的嘴唇,猫儿饮水般舔舐着。 那僧人果然僵硬不动了,半晌,听见他淡淡的叹息声,木桃不满地再度咬他一口。 她吻够了才稍稍退开,顺着妙寂的脖颈一路吻下去。柔软的吻一个个落在那些细密的伤口上,妙寂受不了地按着她,想拉她上来不许她动。 木桃却固执地贴在他微红的皮肤上,他拽得狠了,木桃就在没有伤的皮肤上用力咬上一口示威。 施主,真的不必如此。妙寂看着她的眼神是一种让她不满的平静:贫僧没事。 他又开始自称了,好似把之前丢失的冷静理智全部捡了回来,很是包容地瞧着她。木桃无名火蹭蹭地起,身体燃起的欲望反倒没那么在意了。 我就要!她偏生要同他斗气,直直地站了起来,湿漉漉地倾身向前,扶着他的腰去吻那腰腹上的淤青。 从妙寂的视线去看,烛光摇曳中,美人出浴,肌肤莹白通透,耳朵淡粉,长睫颤动,低头温柔地吻他的伤处,在那危险处徘徊。 妙寂真想慨叹一句,自己又是哪门子的佛门中人,又怎当得起世人一句高僧。 美色在前,他全然不是无动于衷,她三言两语,自己又是神摇意夺。 他几乎是绝望的,凡情翳心,他是堪不破了。 她的气息落在那腰腹处,目光自是瞥到那立起的硬物。 他也不是不舒服嘛,一直拒她,真是想不通。她揶揄地瞧他一眼,还未有动作,妙寂便更为大力地将她拽起来。 他深深地低头抱住她,搂着她的腰,轻抚她的发,久久不动作,倒是分外缱绻的模样。 木桃的心又开始怦怦直跳,只是这样一个单纯的拥抱,她又开始软化下来,慢慢伸手回抱住他。 她也不清楚自己同他是什么关系,一切便理所当然地归咎于那情蛊,姑且算作生死之交罢。 木桃在宫里只看过宠爱与权势,陛下对贵妃是盛宠,可贵妃待陛下她却也没瞧出什么情意。 宫里哪有两情相悦之人,她顶多只感受过一些朋友之间的真诚相待,那也是非常稀罕的了。其余的便是那老太监日日骚扰的龌龊心思。 小方子爱看的那些才子佳人的话本子,虽说句句都是情爱,但也是纸上谈兵甚为缥缈,从未写过要两情相悦才可以行云雨之事。 她在宫内又见惯了妃嫔们为了家族想方设法侍寝,将身子视作博得权势的工具,情欲之下,满是算计,与两情相悦没有半点关系。 因此她也从不在意鱼水之欢是否需要两情相悦,她觉得如此能救妙寂,她也并不厌恶,那便不是什么难事。 她从未想过,她与妙寂之间,是否又有一丝情意。 妙寂是陛下倚重的高僧,他迟早会接任济法寺的主持,彼时她应当已不知在何处逍遥度日了。 他们的关系她从来不想,只习惯性地权衡利弊,替妙寂想出最妥帖的退路,既能解性命之忧又不毁前程。 她是在意他的,生死之交,为他想些出路是自然的。 至于身体的渴求,不过是情蛊作祟罢了,这没什么。 她一直是这样想的,并未觉得不妥之处。 待她下山,定会为妙寂寻到解蛊之法,至于此刻,她便顺从身体的意愿,缓慢地贴近他。 (周末了,开心,不定时掉落加更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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