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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悬镜心里也是沉痛。 躺在棺材里的戚蝶衣面容沉静,妆面素雅,唇上还点了一抹朱砂色,平日她爱扎利落的束发,头盔戴起英气十足,死去的她盘起了端庄的追月髻,她死时应该身披银甲浑身血污,但入殓后的她换上了一身干净的素色缎裙,双手叠放在腰间,维持着自如安详的姿势。 她军中历练,以女子之身驭兵护国,关悬镜触上戚蝶衣冰冷的手,眼眶忽然泛红。 关悬镜知道,一定是栎容亲手给戚蝶衣入殓,薛灿让人送回尸首,也并非是要侮辱激怒戚太保。一切都是因为,他们夫妇知道戚蝶衣虽是敌帅,但却受得起这份尊重。 ——“我不会死的,死了还怎么和你好。少卿大人还有什么话要说?” ——“行军打仗不是光靠人多势大,你千万不能轻看了那些姜人游勇。” ——“绝不轻敌,这是我答应你的。” ——“你一定要照我说的去做。” ——“我当然知道你的本事,你让我怎么做,我都依你。” “蝶衣。”关悬镜抚了抚她平整的发髻,“你说你一定会活着回来的...” 关悬镜的指肚缓缓抚下,落在了戚蝶衣的肩上,他的指尖木然顿住,似乎碰到了什么。 ——“爹让人拓下我肩上的刺蝶,说交由你去琢磨兽图里的秘密。你看,是不是我背上的这副。” ——“你快…披上衣服…” ——“拿出来。” ——“什么?” ——“我爹给你的东西呐,七幅兽图,我知道你一定随身带着。拿出来。” 关悬镜记得戚蝶衣大胆的对着自己脱下肩衣,露出女儿家的冰肌雪肤,那是一只形态诡异的振翅蝴蝶。 ——“你看着蝴蝶,和我肩上刺的,是不是一样?” ——“照着拓下,当然…一模一样。” ——“我非要你仔细对着,到底是不是一样?” ——“和你肩上的刺花…一模一样。快,快…把衣服披上。” 指尖抚去,戚蝶衣肩上的刺花处好像有些异样,关悬镜迟疑着伸手想褪下她的衣裳,又怕对死者不敬,冒失坏了戚蝶衣的清誉。 戚蝶衣神色安详,红唇微开似乎有很多话想对注视着自己的这个人诉说,她唇角舒展,又好像在鼓励关悬镜想什么就去做什么,不论如何,自己在天上都不会怪他。 关悬镜低低於气,小心脱下戚蝶衣的半边肩衣,一只手抬起她僵硬的尸身,朝她肩后看去。 ——“栎容。”关悬镜低呼了声。 戚蝶衣肩上原本的刺花被栎容的手绘代替,也是用朱砂描成,蝶形与原本的乍一看去竟是一模一样,看来是戚蝶衣死前用匕首毁去刺花,却又被栎容修复... 这是雍华宝图的其中一幅,如此看来,薛灿他们也在寻找宝藏,而且栎容也一定为薛灿重绘野马和白虎...戚太保说的不错,能娶鬼手女为妻,薛灿也是如虎添翼。 这夫妻二人合力钻研,也许真的可以找到传说中的雍华宝藏。 关悬镜摸出怀里的蝶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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