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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冼抓着陈斯祈脖颈上的项圈,把人拖去地下室。途中对方几次挣扎都被他扇了耳光,此时半张脸红得通透,病秧子地低着头,身子在地板上摩擦留下无数伤痕。 安冼的地下室很简单,除了刷过大白的墙壁外就只有脚下厚重的地毯和一些大大小小的笼子。当然里面装得都是很正常的宠物。 安冼找了条链子系在陈斯祈的脖颈上,另一端挂在墙壁的铁环上。一米的距离限制了他的自由。 陈斯祈也像这里的动物一样不知安冼要做什么,只是刚才他挂掉了所有的力气去挣扎,现在只能死人一样靠坐在上边。 安冼从笼子里拿了只松树出来。因为主人长期温柔的照顾松鼠已经很通人性了,乖乖地窝在安冼掌心,一双大大的黑眼睛看着陈斯祈,有些不解。 它当然不知道一会儿迎接自己的是什么。 它被安冼用布袋套住。安冼抱住陈斯祈强迫他抓住自己准备好的刀。 陈斯祈手抖了一下,脱离的手被紧握着,无法挣脱,无法拒绝,他已经知道安冼要做什么。但他无能为力。 布袋里的东西终于开始不安地挣扎,发出恐惧的叫声。 安冼放出布袋里的空气让袋子紧紧裹住松鼠,抓着陈斯祈的手扎了下去。这一下松鼠过去会死,或许还能再捣两口气。 可惜它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小东西哪怕受一点伤都是致命的。 安冼把松鼠抖出来,怀里吓呆的人直勾勾地盯着那团血块,忘了呼吸。 只有陈斯祈自己知道,这一刻他的头爆炸般的疼。 死亡。 再也不会在这世上留下一点足迹。 所有记得逝者的人也会渐渐死去。 这就是真正的死亡。 这里有多少动物安冼就抓着他的手杀了多少。有的一刀毙命,有的还趴在地毯上苟延残喘。只是对于它们而言,这场屠杀实在降临的莫名其妙。 而且他们这辈子都无缘明白了。 原本放松享受的动物都警惕起来,有的开始实图从安冼手里逃离。 它们在向陈斯祈求救,显然它们抱错了救命的树。 陈斯祈一动不动地站着,看着原本温和的金毛扑过来被安冼一枪爆头,血溅满身。他腿一软跌坐在地上。惊恐的脸惨白如纸。 再温顺的东西在面临危险时也会爆发,只是这些天生单纯的生灵少了人的仇恨。 他开始还记得哪只动物的心脏被挑出来,那只还活着,后来双眼只能映照出地上断掉的尾巴,爪子,不甘茫然睁着的双眼,它们都在垂死挣扎。 不解与委屈,没有恨,却是真得恐惧到极致。 死对于每一个生物都太过恐怖,谁也无法战胜。 可他还要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见证它们的生死。 “你知道什么才是死吗?”安冼活生生解剖了一只猫,扔在陈斯祈脚边。 那只猫还没有死干净,挣扎着向陈斯祈爬过去,肠子顺着伤口流了一地。陈斯祈手脚并用实图逃离,脖颈上的锁链勒得他几近窒息,最后还是眼睁睁看着那只猫死在自己脚边。 逃离不了,什么东西把他从头到脚束缚住。 他觉得眼前事物都在天旋地转。在决定他人的生死这场游戏里他始终感觉不到快感,只有愧疚与害怕,最后恐惧到极致成了麻木。僵直的身子不能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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