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逆握住她的腿,呼吸越来越粗:“那里。”
元鳕轻轻舔他下巴,脖子:“那里是哪里?”
莫逆一个出家人说出这种话已经是羞愧难当,就有些气急:“元鳕!”
“在呢。”
元鳕清脆的应了一声,手握住他的粗大硬长,霍起说的没错,道士的几把,大。
莫逆被她摸到,像是有电流串过全身,每根汗毛都竖起来,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坏透了!”
元鳕只摸了一下,收回手来,她知道,莫逆不会再往下了。
还是一步一步来,他心里规律太多了,就算开始出现罅隙,也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撕扯开的。
她手离开,莫逆松了一口气,可也更难受了。
他很气,气他自己的定力越来越不行了,也气这个坏东西,总招他,还招了就跑。
气到心里,他就咬了她一口,咬在耳朵后头。
咬完快步走了。
元鳕看着他仓皇而逃,伸手摸摸耳后,有个牙印,还有他残留的一点口水,她把它们蹭在指腹,然后含住了那几根手指,舌头包裹住,细细吮吸。
快了。
她不着急。
25
莫逆这样的人慌里慌张,挺叫人惊奇的。
霍起回来时不小心跟他撞上,抬眼看他区别于平常的神情,不自觉地眯了眯眼,这人搞什么?
莫逆没看他,别过。
他是不心虚的,这个插足的,做了,就做了,受人谴责、唾弃,更甚者万箭穿心,他都没关系,人总要为自己所做负责。
能让他变得紧张的,只有元鳕。
霍起往院里走,元鳕正好从偏房墙后边走出来,衣裳扣子没系好,大片粉肉明晃晃地入了眼。
这两天莫逆跟元鳕没让他发现什么异常,除了同在一间房待过,不过是白天。确实挺恶心的,可也不足以叫他怀疑他俩有什么,同在一个屋檐下,这都难免。
而且他问过吴芸,回复都是他们没有一起进出的说辞。
吴芸看起来就不会骗人,他也就自动把那回理解成了巧合。他差不多要完全相信他们之间没什么了,这会亲眼看到,适才觉得自己天真。
莫逆极有可能是拿着他妈的拜托当幌子,回来继续跟这个贱女人暗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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