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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在死亡名单公布之前,我都会偷偷溜到玻璃门外看他一眼,他有时能感知到我的存在,抬起眼睛看我一眼,但是近来大多书情况下,都是闭着眼没什么生气的躺在那儿。 第一批感染者之中,还活着的就只剩下他还有另一个打捞队的。 而我最初那点救世主一般的狂傲奢望已经荡然无存了,仅仅是知道他还活着就已经心怀感激了。 挫败感和相继涌上来的无力感都太真实了,我怕我救不了他,我怕他等不到和药物临床使用的那一天。 我脑子里浮现出一个想法。 * 新一次的会议采用的还是旧方向,在原有的复制阶段阻碍,只是计划中改变了阻碍的策略,从干扰变成了竞争性抑制。 这个方案在我们上一次的会议记录草案上就是存在的,只是经过理论计算后发现不如干扰素来的快,我看见老师似乎皱着眉头似乎想说这一点,但是他还没有发言就被驳回了。 他现在的处境也很尴尬。 会议结束后我走到他身边,想把那些欲言又止的话问出来,他说合成慢,条件高只占一小部分,他比较在意的可能存在的毒副作用,但是没办法,这次是长期作战,只能先试试看了,必须想办法扳过一句,不能再死人了。 他说的对,不能再死人了。 我停下来不走了。 老师独自往前走了一会儿,回过头来发现我没有跟上,便有些不耐烦地催促我快过来,大家都开始各自的部分了,我们不能拖后腿。 渐渐的,他的脸在我眼前被水汽模糊起来,护目镜里起了雾,我哭了。 “试试抗病毒血清吧,老师。”我对他说。 他问我突然犯什么神经,到目前为止一例治愈患者都没有出现,而制作动物血清又是耗时最长的,最快也要三个月才可以用到临床试验上,而且这种异种生物制剂没有经过层层关卡的检测,是不能用在人身上的,容易引起更严重的过敏反应。 我知道,我都知道。 所以我说不用动物,我来。 后来我也常常记起接种病毒的前一天晚上,我躺在研究所后面那片还荒废着的水泥地上,我睡不着,脑子里总能想起我那个白捡来的便宜儿子。 也不知道他豁的那颗牙长回来没有,期末的家长会有没有人去给他开,在我实验室写作业时打翻在本子上的氨水有没有散下干净味道。 仔细想想,我坑他叫了那么多年爹,好像只教会了他怎么站在椅子上刷碗。 我想给友人打个电话,可一周没充电的手机却在开机的一瞬间耗尽了最后的电量。 关于那天晚上的记忆,我没有和宋嘉遥说过,也没有和我的便宜儿子说过。 * 可能也是上辈子积德,可能也是老天爷不想对我们赶尽杀绝,由我和老师主要设计的第一次血清试验在不被众人看好的情况下竟然成功了,而且当我从实验室的隔离间走出来的时候,老师抱着我哭了。 我成了整个疫区第一个拥有抗体的人。 血清提取的后续工作也在顺利开展,成功抑制了一部分病情后,另一边的抑制剂也正式投入到了临床实验中去,几个月后我们又成功提取到羊血清,弥补了人血清来源有限这一缺点,量足又安全,对于这个被笼罩在恐惧之中的小城来说无疑是一件天大的好消息。 对于我来说也是一个好消息。 当我体内的抗体检测确诊为阳性的那天晚上,我成功地在工作人员的睁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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