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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因为他比君忍想得多些。 “你以为你装作一副顽固不化,一事无成的样子,别人就会放过你?”朝廷的黑暗这孩子还看得太少,那些人何曾做过养虎为患的事?纵然君忍想要过与世无争的日子,但生在舟家,身在这位置上,就注定了他已经深陷其中,躲不开也逃不掉!自己护不了他一辈子,而他又这般不自护,叫舟伯尧如何安心。 君忍果然有些茫然的抬头,父亲的话是什么意思?小时候他跟母亲常常被府里的人欺负,即使他的功课是最优秀的,他们却可以撕掉他的课本,即使他总是被教功夫的师傅夸奖,他却打不过他们联手。欺负他没有关系,但他最受不了的是他们欺负侮辱母亲!他们说,青楼女子的孩子,学什么礼义廉耻,只要学会伺候男人就行了,母亲总是淡笑着跟他说没有关系,他起初不懂,后来渐渐的明白了,他越优秀,母亲受到的侮辱便越多,大娘二娘总会以管教为名找母亲麻烦,于是他开始逃课,漫不经心,不学无术,一段时间之后,府里的人见到他们只会不屑嘲笑,却少了许多麻烦。父亲看到他,是失望痛惜,而母亲则是叹息无奈,最后,他被送来了暮阳府。 就这样忍到大哥或二哥任何一个人继承家业就结束了,难道不是吗?即使做到这种程度,还是免不了兄弟相残,血流成河吗?君忍不知道,有的时候,并不是他想做什么便能做什么,更不是他不想做什么,便不用做什么,冥冥中自有安排,有些事情是上天注定了的,谁也改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 “徒隐言人呢?” 第20章 分寸 善怡轩里的气氛正有些凝重,这时,徐伯突然抱了只信鸽敲门而入。 “怎么回事?”徒靳问。 “老爷,是咱们跟舟府通信的信鸽,舟老爷人在这里,有谁会用信鸽给咱们传递消息?老奴觉着事有蹊跷,便给拿过来了。” 徒靳与舟伯尧对视一眼,随即对徐进道“拿来给我瞧瞧。” 解下鸽子腿上的信筒,徒靳有些疑惑的打开,一看之下,瞳孔猛然紧缩,抬头急急问道“徒隐言人呢?” 徐伯想了想回“晌午那时便没见到了,想是他身上有伤,先回了屋子吧。” 徒靳又将目光定格在君忍身上,君忍一愣,摇头道“他没有回来过。” “该死!”徒靳低咒一声,舟伯尧皱眉凑过去“发生了什么事?” 徒靳面色不好,将手里的纸条递给舟伯尧,随即吩咐徐进,立刻备马准备出城。 舟伯尧接过纸条一看,面色顺间惨白,纸条上是用血写成的:欺我魔教,林府为鉴! —————————————————————————————————— “教主” 听到清澜回来的声音,隐言仍旧冷眼看着前方,淡淡问道“凝神香都点上了?” “是”清澜转头,看了眼隐言所视的方向,皱眉“接下来该怎么办?” “找几个眼力好的人去附近看看有没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是。”清澜犹豫一下,仍旧没忍住,关心的道“教主,您,要不要歇息一下?”隐言的衣服上沾了不少血迹,虽然大部分是敌人的,可清澜知道,那里面也包含了他自己的血。他们很少见到隐言受伤,“狼狈”两个字似乎生来与他无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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