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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辣辣的痛感被反复摩挲的温柔而抚慰,我身体在他怀里卷成一圈,忍不住小声呻吟了。 乳尖挺立,在内衣中反复摩擦,很痒,一种羞耻的痒,暴露身体在调教中不只是具有性吸引的功能,还有解除M防备的功效。 衣服,是人类柔软的盔甲。 驯化任何生物,卸甲都是第一步。 井秋白左手托着我的上本身,右手的手掌时不时划过内裤的边缘,他垂眸帮我揉搓着伤处,徐徐地讲:最近又有烦心事?学习压力太大,还是你喜欢的那个人,拒绝了你? 不等我开口,他像念课文一样,又接着往下说,为什么不承认,你没做好解除关系的准备? 如果你愿意,我们还可以像以前一样,不为别的,只是缓解压力。 今晚你学习没有效率吧?我听可可说你可能想考研,你觉得以你这种状态,能留校吗?大三了,你连一篇学术都没有,项目也没参加过。 你喜欢的人,在学校吧?你要留下才能追到他不是吗? 你喜欢的那个人做不到的,我可以帮你。 你现在很湿了吧,我可以看看吗? 指尖从内裤划入,在臀瓣闭合的地方挤入,不等井秋白像以前一样,用手指帮我放松,我就抓住了他动作的手腕。 看看的下一步是边缘性行为,这一点我和他都知道。 没有男人会对一个女人只看看摸摸和蹭蹭。 我说过,我不喜欢跟你谈论我喜欢的人。我们的调教行为,不涉及各自的生活。 你越界了。 我的身体重新降温,很奇妙,挨打过后我心里的郁结疏解了,既然我没有控制老师的可能, 那我就做好自己,我能做的,也只有为了老师提升自己。 我从井秋白的身上爬起来,一边考虑着井秋白的建议,一边有条不紊地穿衣服。 我承认,我在自制力方面有问题,但我更想要的,是暨老师对我的管束。 井秋白咬着牙,我看得到他下体已经肿得很厉害了,但是我并不想帮他解决生理需求。就像他自己说的,我们的关系已经解除了,一段接触的关系很难瞬间回到高点,信任是要一步步被建立的。 背好书包,我精神放松了不少,准备接着在图书馆肝听力,井秋白在我离开前按住了隔门,问我会不会考虑重新建立关系。 我回过头看着他的睫毛下洇出的一小片冷光,反问他会不会先和我的好朋友任可可分手。 他愣了一秒,没有犹豫,便嘲弄地说:你也越界了,实话告诉你,任可可就是我从一开始喜欢的女生,我之所以会和你玩这个,就是想要利用你接近她,你就是个我睡觉时会想到的代替品,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我怎么可能为了操你和她分手?你以为你是块什么好肉。都不知道被多少人干过了。 他声音越来越小,面上的笑容也越来越淡。 那就好,以后再无关系,我没有去观察他表情的需要,他已经不所述我需要迁就人员的范围之内了。 闺蜜的男朋友和我,本来就是陌生人的范畴,离得越远越好。 好,那我走了。希望你可以好好珍惜可可,她真的很好。 我说完这句话,他彻底松开了按着门的右手。 走出男厕时我神清气爽,像是解决了历史上的遗留难题,电梯没有上行,我干脆走楼梯。下楼梯时没有忘记把井秋白的微信和电话号码直接拉黑。 三百多条消息,我看也没看,大概率有威胁,有祈求,但大多数读来应该都挺恶心的。 晚上回到宿舍洗漱后躺在床上,已经是半夜一点钟了,任可可的床上还亮着光,在和井秋白开黑打游戏,我盯着窗外的星星放空自己,预备睡眠,手机突然震了一下。 还以为是什么垃圾短信,但划开锁屏,竟然是暨老师。 这么晚的时间里,我以为他会休息,以前我从来没有在这个时间接到过老师的信息。 可是就是这么迟来的一条消息,让我心脏滚烫,眼睛湿润。 老师没有嫌我烦,他说:输液一直没看手机,现在已经没事了,一点风寒。 最近天气反常,你也不要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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