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三太子 (第2/4页)
要瘫下,那剑锋挑开宝冠的长缨,我看着那五叶佛龛冠冕掉落在地,青丝散落披满了双肩。 他调转剑身,以剑柄缓缓抬起我的脸,称赞道:好一个颜若美玉的佛女。 大难临头,我竟还有心思走神,跪伏在地,汗水冒出,大口呼呵,视野渐渐模糊,熟悉的热意爬上脊背。 男子偏过头欣赏了片刻,分明是个成人模样,却无端带着顽童的心性,揪着我的衣领,将我在地上拖行,袈裟沾满尘土,喉咙被勒住难以呼吸,他把我掼到榻上,又思索了会儿,才和想起什么重要事一般,匆匆离去。 我捂着心口咳嗽,嗓子发痒,不能缓解,浑身使不上劲,明明房门就在眼前,却挪不动身子半点,只能看着那妖又转回,且一个竟然变作了两个。我眨了眨眼,分不清是否是自己花了眼,但此刻的确是两名男子一左一右端详着我,他们长得相似,一名沉稳些,一名顽劣些。唯一不同的就是耳垂上的环圈,以金银作别。 金童,这唐僧肉该怎么吃?耳上戴着银圈的男子卷起我鬓边的发丝,在手中打着转。 另一名沉思片刻,忽地掀扯开我合在一起的衣襟,露出里头绵白中衣,他隔着布料吻上我心口,沉沉道:就如那私会相通的天女将兵一般罢。 噢原是如此,倒是我不知了,宫中清冷得紧,半个女娥都瞧不着。他以利齿磨咬我的耳垂,尖锐抵在软肉上刺入,我怕痛,当即疼得嘶了一声,他却像找到什么好玩的物件似的,越发起兴,当日你高高在上,如今却这般有趣,比从前那冷若冰霜的样子有意思多了。 那股无名心火仍在烧灼着我,一切有为法,可现在我却被两名半仙半妖的男子狎玩在掌中,双腿被分开,胸乳被采撷揉玩,而我居然能从中感到异样的满足,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我心中越燃越烈的汹涌。 不知是谁的手指探入下身,转圜逗弄,紧致的包裹使他越发急躁,指尖抵上内壁每一寸敏感之处,被层层扣咬,挽留又挣扎,他压着我的腿摊在两侧,那唤作银童的男子饶有趣味地把手指伸入我口中,按着舌面,直至深喉。 有趣!有趣!他连连称赞,那两指又夹着我舌尖,捻拢挑玩,不消多时,抽出手指来,上头黏附着晶莹唾汁,他将那些全数抹在我唇边,自己又舔舐了个干净,吸吮着唇珠,夺取一切我生出的津液。 身下的入侵之物越发过分起来,一只手按着我下腹,使我皱缩的禁地更加泌出一捧又一捧汪泉,被重物压迫的知觉让我几近迷醉,更剧烈地绞紧了此时已增加到第三只的长指,它们在内里触及到阻碍和隔障,细微地止了动作,金童抬起头,和已然神色懵懂的我对视。 还未曾有人采取他喃喃自语,吻了吻那无人到访过的圣地。 我已经什么都记不起,什么都想不出,只会期期艾艾含着不属于自己的指头,舌尖被调训得学会了自动吸附迎合外来之物,那孩童心性的男子始终用那双妖冶丹凤眼瞧着我,我感到自己不像个人,倒像个物件,在他掌中被翻来覆去地把玩调弄,磨去棱角。 但这些都还不够,远远不够舒缓我此时的焦炙,我迫切地渴求甘霖润泽,有如一切情火燃灭,都不足以使我满足,空落的内心促使我自发地拥紧了面前的人,分不清是谁,看不透面孔,与从前那次相似,总是多重面具不停变幻,可这些都无关紧要,我的躯体感受陌生而强烈,它操控的我,战战兢兢吻着别人。 休要怨我,是这筹码太过诱人天生命格特殊的佛女,转世为人九次都不曾泄露元阴,积攒的功德与天道的偏爱,任何一项都足以成为一众有野心之人的目标,太乙金仙若是我等站到那种高位,是否就能 屋外倏然扬起飓风,轮毂高速飞转的声响猎猎在耳,这对双生子俱都变了脸,只听得清冽狂傲的少年音色,传入我心间一时翻出无数断续的残景。 金童、银童,还不快给小爷我滚出来! 挑衅之人杀将进了洞府,手提紫焰尖枪,一身红衣披挂战甲,青丝高束,项上是宝石璎珞圈,脚踏双轮,转动间有风与火之声,右臂上缠绕绑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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