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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一人年在三十上下,面白目朗,神态雍容,黑袍飘拂, 似乎俊雅之极,却在鼻嘴之间,两条法令纹深勒,令人一见,有森冷之感。 那人身后紧随着一黄衣大汉,虎目虬髯,神情威猛,手持着一柄寒光闪闪的 短剑,长不及尺五,吐出寸许的芒尾,的是一柄切金断玉的宝刃。谢云岳扫视了 两人一眼,冷冷说道:「这啸声么?正是在下所发,但似乎不干尊驾何事?」 那人尚未待言,一旁的大汉哼了一声,厉声喝道:「你说话傲慢无礼,敢是 嫌命太长了么?」 谢云岳剑眉方自一挑,那人哈哈一声朗笑,又自怒视了黄衣大汉一眼,再回 向望着谢云岳道:「我那仆随是个粗人,无知冲撞,阁下请勿认真。」 谢云岳神色一霁,接道:「在下何至与贵仆一般见识。」 随即一笑道:「在下尚需寻觅一人,无暇亲近,尊驾有事请自便吧。」 那人神色一楞,道:「原来阁下在此找人,好极,兄弟来此亦为着访寻一人, 但不知此人是谁,或许与兄弟所寻着同为一人也末可知?」 谢云岳无心与她纠缠,托言寻人,不料对方有此一问,目光一转,微笑道: 「尊驾访寻的是何人?在下极愿一听。」 那黄衣大汉又自豹目一翻,喝道:「我家公子问你,你怎么不答复?」 那人朗声接道:「无妨,兄弟所找的友人,就栖隐在附近峡谷中,他与兄弟 一般,身怀武功,却又不愿扬名江湖,是以武林之中没没无闻,想必阁下在武林 中久负盛誉,不知可否将大名见告?」 谢云岳听他主人栖隐在峡谷中,心中不禁一动,微笑道:「在下初出师门, 武林末学,何可当尊驾谬赞,贱名许万,尊驾尚未将令友姓名见告,不知是否同 是一人。」 那人大笑说道:「这一定是了,此处剑门山中只有敝友一家栖隐,你我何不 结伴同行一见,如若不是,阁下再去寻觅也还不迟。」 谢云岳佯装为难之色,道:「这个……在下难以从命……」 语声未了,黄衣大汉倏地身形欺近,手中短剑一晃,暴喝道:「你这人叫做 敬酒不吃吃罚酒,哼!何敢违抗我家公子意旨,分明是不要命了。」短剑「毒龙 出穴」,毒芒如电中,只听到黄衣大汉啊了一声,那人目光一惊。 原来剑光一闪中,谢云岳人已离开栈道,立在左面高约五支一块凸出一块崖 石上,朗笑道:「若非在下闪避得快,岂不伤在贵仆剑下,这等切金断玉的宝刃, 岂可持在一无知武的粗人手中。」 那人竟没瞧清谢云岳是怎样闪离的,不由暗暗大惊,口中含笑道:「阁下轻 功绝伦,兄弟益发地要亲近承教,这种粗人何必与他见识,非是兄弟那友人之名 吝与阁下知道,只是他不愿人知,又不知是否即阁下所寻的人,不过他所居处离 此甚近,大约有五里之遥,片刻功夫便可抵达,于阁下也不会有所耽误。」说时, 身形已自腾起,眨眼间人已轻飘飘落在崖石上,谢云岳迎面对立。 黄衣大汉跟踪而上,身法极见轻捷,两目怒视着谢云岳,为了谢云岳,竟然 被他公子数说了几声粗人,不禁恨得牙痒痒地,暗存毒念,待找一机会趁机伸量 伸量谢云岳。那人沾足崖石上,轻咳了声,自责道:「兄弟这么糊涂,阁下大名 已承见告,兄弟贱名怎能不与阁下知得,兄弟姓墨,如蒙不弃,就唤贱名墨含英 就是。」 目光极轻快地落在那黄衣大汉身上,又道:「兄弟仆随名唤羊崇盛,说起来 蛮荒一带也是个大名鼎鼎人物,身为黔南青藤寨主,手中缅钢短剑乃千年世代承 袭之宝刃,武功之高,中原道上恐无几人可与之相比。」说着哈哈一笑道:「但 与阁下一比,却又当别论,只缘他身受家父救命之恩,志愿为奴,家父勉强他不 得,只好由他。」 谢云岳望了羊崇盛一眼,仆道:「知恩必报,本是英雄行径,只非豪杰心胸 不可,贵价此举颇为难得。」语里话间略有贬抑羊崇盛之意。 墨含英哪有听不出之理,只微微一笑,羊崇盛也不是什么粗人,暴怒喝道: 「传闻中原之人,俱是阴损诡刻之辈,看来一点不错,羊某涌泉报恩,自是磊落 心胸,要你妄加评论则甚?」 谢云岳大笑道:「话不投机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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