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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个名字。但我明明还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人叫你的名字。” “如果你看见了,或是听见了,你不需要否认。”慕柯放缓了语气,这种事情有时候确实会发生。 阿比盖尔抬起头来看进慕柯的眼睛,那一片黑暗让她觉得她的灵魂颤抖了一瞬,但是当她的理智在下一瞬回笼之后,她问自己,为什么?她没理由说慕柯是一个凶神恶煞的人。 就像是她从失血昏迷中醒来之后看见了慕柯在黑暗之中更为深沉的面容,她感觉到了被安抚的宁静。她不断地反问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黑暗不会带给人宁静,更多时候出现的是恐慌。阿比盖尔时常在她漆黑的梦中看到被她引诱着走进了明州伯劳鸟的圈套的女孩们。她一直对此感到恐惧,即使她帮助他的父亲做得很好,她在混乱之中杀死了博伊尔,而汉尼拔帮她处理了尸体。 当她看着她的父亲用那些被杀害的女孩来喂养她时,无助席卷了她,她看见那些女孩时就有着一种隐然的预感,她无法离开这个家,她会成为霍布斯最后的受害者。 而她把刀捅进博伊尔的肚子里时,她也不觉得有多好受,茫然淹没了她。至于汉尼拔的帮助?这确实让阿比盖尔几乎把他放进了父亲的这一个角色模版中。但是,至少到现在,她不享受杀人这件事——即使这只是出于她自己的恐惧,恐惧与死亡和面对死亡的兴奋。 多讽刺啊。 但阿比盖尔在慕柯的眼中看到了另一种希望,“我感受到了安全感。” “当我看见你的时候。”阿比盖尔又自己补充道。 这来自于慕柯的力量,慕柯叹了口气,反握住阿比盖尔的手。如果不是站在慕柯的力量的对立面感到一种难以控制的压迫感,那么被慕柯的灵力治疗过的阿比盖尔感受到的是被力量保护的安全感和明确感。 当她的深层意识在醒过来面对精神创伤和继续沉睡之间被犹豫不决,忽然一道力量把她推到了其中一条路上,这回让人找到明确方向带来的确定性的安抚。 “你想要什么?”慕柯问,他应该好好安慰这个小姑娘,至少大多数人类都会这么做,而且阿比盖尔心理上的感受确实与慕柯有关,这是他负上了一种责任。 阿比盖尔眨了眨眼睛,目光变得迷茫,“我不知道。” 汉尼拔在这种时候会告诉她某些道路的美妙,阿拉娜则会站在家庭型精神创伤治疗的角度给她一些生活中的意见。总之,当他们问出‘你想要什么’这句话时,他们已经为阿比盖尔选定了目的。 可是慕柯问出问题之后没有了下文。阿比盖尔思索着,渐渐松开了慕柯的手,“我们可以随意聊一聊,我愿意听你说说你的故事。” “那一点也不有趣。”阿比盖尔警惕地盯着慕柯。 “没关系,不是每个人的过去都是有趣的,我也会有一段无趣的过往。” “好吧,”阿比盖尔开始揉搓自己的手指尖,“我的父亲有一个林中小屋......” 病房外对着玻璃窗的方向放着几只木凳,用来给病人休息,或是观赏窗外的风景。 威尔看着窗外枯黄的草地上还有穿着病服的病人慢悠悠地走着,有两三个护工跟着他们。灰黄的云层把光线抹得十分均匀,吝啬地投在避风港精神病院的玻璃窗上。 光线没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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