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博尔记事】(5)完 (第7/10页)
郊用铁拳火箭筒去试图攻击苏军,他们即便能侥幸杀死几个苏联兵也很快会被消灭,城中就只剩下女人和儿童被敌军欺凌。 我跟着姐姐去她住的地方收拾东西,这里到处破破烂烂,显然已经不知道被洗劫了多少次,她在一个房间前停下叫了几声安妮,里面传来了一声沉闷的枪响,我撞开房门里面是一个对着自己开了一枪的女人,她是我朋友威廉。 沃伦斯基的妹妹,她的身上也有很多淤青和被殴打的痕迹,这个可怜的女人显然是在极度绝望下做了这个决定。 姐姐莉莉在好友的身边痛哭起来,她让我暂时离开这,我身上的苏联军装让她很不舒服,明天她也会跟着其他人一起离开这座城市,她让我在出城的一条大道的路口等她。 1945年4月8日,我在和姐姐约定的地方等她,在通过波兰军队控制的检查站时,波兰兵向这群德国难民提出了侮辱性要求,德国人必须脱下所有衣服,让波兰兵检查一下,举起双手赤裸着走过这两道路障之间的几十米,德国人携带的所有的贵重物品都会被没收,这很快变成了波兰兵们的一场狂欢,他们肆意在德国女人身上乱摸取乐,在携带的行李中乱翻乱抢,一阵猥琐的哄笑过后才把这些德国人放行。 我无力阻止这种事情的发生,静静看着这一切的发生,我姐姐若无其事的光屁股向我走来,她手里提着自己的衣服站到我的面前,像爱人一样挽起我的胳膊,成年后这还 是我第一次直视姐姐的肉体,6年不见我们之间已经颇感陌生,现在最好也不在旁人面前显出我们认识,我在姐姐的一个奶子上亲了一口。 我从其他部队那买了一套苏军女兵的衣服给姐姐换上,使她在我的营里不那么显眼,安排她到护士小组做些杂活,在行军途中休息时,姐姐都和我待在一起,她大方的在我面前换衣服,上厕所,洗澡,回想起小时候我们也曾这样厮闹过。 路上姐姐说起,她的丈夫,1942年在北非战死,她的两个孩子,一个死于英美军的轰炸,一个生病时缺乏药品治疗而夭折了,现在她是个30多岁的小寡妇,我今年也30岁了。 我这几年主要在苏军情报部门任职,利用对德国情况的熟悉,帮着做情报分析和战场劝降。 我们聊了很多事情,6年没见,我们有太多的事情想要告诉对方,但我们都默契的没有谈近期遇到的事情,姐姐只是很模煳的说了一句:生活在这个时代,我们都不可避免的要为了生存做出点妥协。 我的姐姐在行李箱子里还藏了一个黑头发的小孩,长得和一般德国孩子有些不同,但我又说不出哪里不同,我也没问这是谁的,看起来应该不是她的。 几天后姐姐告诉我,是我朋友威廉·沃伦斯基的孩子,母亲好像是个苏联中亚地区的人。 在我们的身后,但泽这座昔日波罗的海上重要的贸易港口,被德国人舍弃了,即便暂时留在城中的人也知道,他们不久将必须要离开但泽,向西迁移。 1945年5月9日,漫长的战争终于走到了尽头,今天纳粹德国向苏联无条件投降,在主力部队进攻柏林期间,我所属的部队也到达了柏林近郊,担任为攻城部队守护后勤交通线的任务。 随着德国的投降,德军抵抗已经全面瓦解,许多部队陆续向附近美苏等同盟国投降,我难以形吞我的心情,我是德国人却身处苏联阵营,在这场战争的末尾一路上目睹了德国人千年东进成果的全面丧失,昔日的利沃尼亚,普鲁士,东波美拉尼亚,西里西亚,苏台德,都被舍弃,在帝俄叶卡捷琳娜二世时期移民到俄国的伏尔加德意志人也被殃及,遭到了苏联的特殊政治移民(全体流放)。 根据我知道的战后安排,东普鲁士,东波美拉尼亚,西里西亚等德国领土将被划给波兰,柯尼斯堡划给苏联,西白罗斯和西乌克兰从波兰划给苏联,苏台德区重归捷克。 几个蓝帽子(克格勃)的人来带走我的一个部下,我的一个排长,阿胡·阿尔汉,他是克里米亚鞑靼人,现在战争结束了,克格勃机关开始全面清退在苏军中服役的,来自被认为忠诚度不可靠民族的苏联红军官兵,把他们送到西伯利亚和中亚的流放地。 在这个优秀的老兵被带走的时候,我完全保持了沉默,羞愧的不敢见他。 1944年6月,苏联以通敌的罪名,把克里米亚鞑靼人整个民族流放到中亚,克里米亚的德意志人,意大利人,亚美尼亚人社区,不久也被全部驱逐出克里米亚,一起流放到了中亚。 在战争期间,还有高加索的车臣人和印古什人等多个民族,伏尔加河下游的卡尔梅克人,波罗的海地区的英格利亚人和卡累利阿人等多个民族。 都遭到了被整个民族流放的命运。 以前在一起的时候,阿胡·阿尔汉向我讲起了他们克里米亚鞑靼人里一个女英雄,阿梅莉·阿普杜拉。 她是一个优秀的情报员,死的时候才20岁,在德国占领克里米亚半岛期间,组织了几个警察营的克里米亚鞑靼人伪军,但也有更多的克里米亚鞑靼人参与了反抗德国占领军的活动,几
请记住本站永久域名
地址1→wodesimi.com
地址2→simishuwu.com
地址3→simishuwu.github.io
邮箱地址→simishuwu.com@g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