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妈妈(89) (第2/2页)
论站在何种角度,这都是一个非常出色的男人;我再不想承认,我的内心也清楚的知道,现下的我,包括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内,我都远不及他。若不是这次意外的丘陵村之旅,我所有的行动都可能被这个变数搅的天翻地覆。然而弭明诚若是就此死去,这个变数也就彻底消失了,可我却丝毫开心不起来。归根到底,我把他视为了一个可敬的对手,而不是觊觎妈妈美色的小人,对于他的为人,连我这个情敌都是认可的。而弭花花这只表面呆萌,内里半黑半粉的呆头鹅,我也是喜欢的紧。 当时妈妈若是没有遇险,我一定会去帮弭明诚一把,救出这个老是喜欢佯装成熟的小女生。即使我和她没有缘分,看到她遭此大难,我心里也是揪的难受。身体上的苦难也就罢了,我更担心这小丫头要是知道她倾慕的父亲为了救她而身陨之后,会不会做出什么傻事。我连想都不敢想一下,要是有天,妈妈或是大姨遭遇了什么不幸,我能控制的住自己不拉着这个世界一起陪葬么。和妈妈合力将弭花花小心地抬进了浴室,由妈妈帮她清洗了身子,完完整整的确认了身上没有什么大的伤口后,这才抱着她躺到妈妈的床上休息去了。 这一折腾,就是两个多小时过去弭花花身上附着的那一层灰白色絮状物非常难以清理,粘性极大,又容易堵住下水道,我想要搭把手都被妈妈赶出了浴室,她一个人整整耗去大半天才将这小丫头彻底清理干净。妈妈本就十分的疲乏,先前为了确认大姨的安危才强打着精神,这会儿又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加上我不停的拍胸脯保证大姨绝对完好无损,妈妈这才老老实实的躺到了床上,几乎一沾枕头就昏睡了过去,累得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更换。我朝思暮想的人儿此时正毫无防备地躺在我的面前,我相信这会儿无论对妈妈做什么事情她都不会感觉的到,哪怕是戴上套子,回到我心心念念的老家。包括还在昏迷的弭花花、体力透支而沉睡的大姨,一屋子大小三个美到极致、风格不一的尤物完全任我鱼肉,为所欲为;甚至可以趁机将她们囚禁起来,成为只有我能欣赏的风景随时可以发泄欲望的奴隶、再无人染指的禁脔。 但我毫不犹豫的放弃了这个天赐的良机,哪怕只是去占一点便宜,过过手瘾。因为我还有良知。我所渴望的不止是她们的身子,更是心理上的触碰、灵魂上的共鸣。妈妈对我多年来的教育,耳濡目染,注定了我不会成为一个自私自利、无法无天、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渣。弭花花静静地躺在妈妈的身旁,清洁过后的小脸蛋恢复了雕琢般得精致;苍白的脸色难掩出尘的气质;本就看起来柔弱的她有了些林黛玉的感觉,更加令人疼惜,美的惊心动魄;稚气未脱的面容不时地蹙起眉头,仿佛正在经历着一场长长噩梦。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个实际上心思十分单纯的小姑娘如何能承受的住与她父亲阴阳相隔的打击,只能轻轻地抚平了她皱紧的眉头,希望能对她的梦魇有所帮助。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儿同床共枕、大被同眠的场景可不多见,我忍住了偷偷记录下这一刻留作纪念的冲动,帮两人理好了被子,在我和妈妈共用的行李箱内随便拿了件衣服套上,我轻手轻脚的退出了妈妈的卧室。来到卫生间,我将拖把的杆子用力的从墩布中抽了出来,一寸长一寸强,拖把可比扫把长了许多,又在厨房里挑了把厨师刀,用胶布将刀柄牢牢的缠绕在拖把的尖端上,一把简易的长枪就诞生了。组装好了武器,我一时热血上涌意气风发,三个正在沉睡着的公主女王可全都靠着我来守护!我双手紧握着棍身,低喝一声,学着猴哥的样子耍了几个把式,差点没在自己身上戳了一个窟窿,还打烂了一个花瓶。 狼狈的收拾好散落的碎片,我悻悻的拉了把椅子,放在两个卧室的中间,正对着客厅。顺手打开了大姨的房门,我跨坐在椅子上,这样无论是妈妈还是大姨的房间里发生了什么变故,我都能第一时间察觉并做出反应,两个房间内都躺着我最重要的人,任谁我都不想看到她出了什么闪失。长长的打了个哈欠,将‘长枪横放在膝,我双手搭在椅背上,手背枕着越来越沉重的脑袋,努力的想要撑起眼皮,眼前的画面却越来越模糊,渐渐的黑了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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