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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奉聿微笑道,“城主那里没有多余的地方,你就先回张长老那吧。” 应诺虽然不明白鹤孤行为何突然用暖床的借口让他去做近侍,但是对奉聿处理松烟的方式毫不奇怪。 松烟行事说不上明目张胆,不过也从来没有遮掩过自己是张长老的人这件事。鹤孤行放一个可疑“临风公子”在身边,已经是麻烦了,没道理再找一个。 听了这话,松烟既没有争取什么,也没有“交待”临风公子几句,只是沉默片刻后应了一声,表示自己知晓了。 如果松烟是个眼线,那这份工作他做的可是相当漫不经心了。 奉聿带了几个侍卫在外面候着,两人离开院子后,他们就接过了应诺的行李,不远不近地跟在奉聿的身后。 “比起中秋那日,今天倒是乖巧,”奉聿笑道,“怎么,不用想失身的千字感言了吗?” 经过凉亭一事,应诺已经充分了解到,鹤孤行就是个一没贼心二没贼胆的纯情小处男。中秋那日若不是中了催情药,怕是透露完消息后就直接装睡了,才不会瞎惦记别人的菊花。 那他还有什么可怕的? 这话肯定不能直接说的,应诺眨了眨眼:“千字太多了,两句还是有的。” “哦?”奉聿道,“说来听听?” 应诺端着腔调念道:“菊花何太苦,遭此两重阳。” 奉聿听得莫名其妙。这本是诗人苦闷,感叹自己两入朝堂却遭遇挫败之句,放在此刻根本是风马牛不相及。 可看穆临风的表情,联想到中秋,奉聿脑袋里的想法,一不小心就歪了,并且觉得自己以后可能再也不能直视这句诗了。 应诺皮完,心里暗爽。 话说回来,鹤孤行忽然让他去做近侍的用意确实令人好奇。不过有了陆薇的帮忙,应诺对自己假扮临风公子还是有些信心的,应该不会轻易露出马脚,所以并不慌乱。 开始应诺以为会在附近腾出间耳房给他住,没想到奉聿竟直接将他带到了鹤孤行的卧室门口。 “你就不怕我对城主大人不利吗?”见奉聿敲着卧室的门,应诺忍不住道,“也太没有防备心了。” 话音未落,他觉得颈边倏地一凉,似乎有风吹过,低下头时才发现衣襟上竟多了一缕断发。 奉聿抿嘴笑了笑,推开了卧室的门。 鹤孤行衣着整齐的坐在椅子上,右手拿着书卷,抬眼看了他们一眼,抖了抖左手的衣袖,端起茶杯啜了一口。 应诺捻着手里的断发,又扭头看了一眼完好无损的窗纱,再次刷新了他对鹤孤行武功的认知。看来那天晚上发疯的鹤孤行还是很克制的,至少没动杀念,否则他们之间没有故事,只剩事故。 侍卫将行李放到空着的椅子上,便离开了卧室,应诺走进来才注意到房间添置了不少东西。 白玉屏风往外移了些许,旁边搁了张小床,床头顶着墙壁,一侧立着个柜子,上面的纹样与房间的其他家具明显不一样,应该是从别处搬来的,而诸如椅子茶盏之类的用品也都换成了两人份的。 他这个近侍待遇可比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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