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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有效地缓解了他伤口传来的阵阵疼痛。 他微微活动了一下肩膀,发现这包扎虽然造型差了点,但是很有效,至少肩上的枪伤已经不流血了,肩膀也松快了好多。 一般像枪伤或者严重的刀伤这种敏感的伤口,哪怕是到了医院里,医生都要好一番盘问,通常还会报警,而这么两个萍水相逢的男人不怕他是歹徒,还施手救了他一回……别管用了什么方法,褚桓不能不感谢。 褚桓和南山道了谢,他说话的时候,南山听得极其全神贯注,仿佛他是在谛听仙音。 南山应该是学过一点汉语,如果别人说得慢一点、用词简单一点,他就能听懂个七七八八,还认识一些字,只是无论是发音还是识字,水平都有点半吊子,写大概是写不出的,只能通过一些偏旁部首查到个差不多的字,磕磕绊绊地跟褚桓交流。 弄明白他的谢意,南山先是用他那种宛如歌唱的声音说了句什么,他的声音低沉婉转,好听得要命,就是说的话像外星话,褚桓欣赏了一会,连一个标点符号也没懂。 南山可能也意识到自己这话说得有点让人费解,他摇头自嘲,翻开了他的宝贝字典,以一种极端没有效率的方法,一个字一个字地翻出来指给褚桓看。 褚桓认真分辨,只见他指的字是“你”“走”“运”“路”“到”“我”“们”“这”“危”“脸”“我”“们”“应”“感”“射”“你”。 褚桓:“……” 一大/波错别字奔涌而来,冲得重伤的褚桓两眼一抹黑。 “四舅姥爷的,”他想,“这还怎么一起玩耍?” 作者有话要说: 8 8、现世 ... 他们花了半个多小时,经过了无数轮“你来比划我来猜”,始终处于鸡同鸭讲的状态。 说得口干舌燥了,就暂且休息,俩人无计可施地相对而坐,大眼瞪小眼,南山就会给他倒一杯酒——这已经成了沟通感情的唯一方法。 这样润润喉咙,喝完再来比划。 褚桓渐渐习惯了酒里的腥味,从中品出了些许野性的醇香来,最后他自己也不记得这样一碗一碗的喝了多少,反正是开始上头了,他在微醺的状态里往床头上一靠,观赏小芳如何领衔表演一番上蹿下跳的哑剧。 只见这汉子气沉丹田,横跨马步,大叫一声,双手展开,做出一个拦路的样子。 褚桓困惑地想了想:“站住?不许动?此路不通?” 南山大笑,小芳泄气地摇摇头,接着,他双手并拢,垂手腕,十分有节奏地晃了晃。 褚桓还以为这个自己看懂了,恍然大悟:“骑马!” 南山把他的话转述给小芳听,把那位仁兄气得亮出嗓子哇哇大叫了几声,忽闪着铁锤大的拳头,看样子很想把褚桓的脑浆砸出来好好洗一洗。 褚桓苦笑着摸摸鼻子:“……总不能是江南style吧?” 南山出声制止了小芳,以防他自己把自己气死,褚桓发现这帅哥说话十分管用,只一开口,不忿的小芳立刻就令行禁止地闭了嘴。 小芳困兽一样怒气冲冲地在原地转了几圈,依然不肯放弃,过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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