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渎 (第2/2页)
状态,新的势力在两方力疲时,趁虚而入,激起了最后的殊死一搏…… 龟头吐出的黏液越来越多,男人独有的腥味混染上酒香,空气中泛滥出靡滟的味道。 童景死死地盯着屏幕,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腰腹凶猛地挺动。 在耳边一声如哭泣般的娇颤中,非理性过度波动越过临界点,引起熔断保护机制,交易市场关闭。 童景仰起头,肌肉绷到最实,滚动的喉间泄出畅快的呻吟,一大股浓稠的精液像子弹般喷薄而出。 屏幕向下划出道乳白色的直线,最后落在桌面上的黑色手机屏幕。 一亮,进来条短信。 顺利。 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转,这娇气鬼就开始觉得哪哪都不舒服了。 她抽出了穴里的指头,带出“啵”的一声,销魂的媚肉还一缩一缩着,试图挽留。 这招要是换个人,指不定就得骂声娘,又重新肏进这不知羞的浪荡小嘴,直至它再也合不拢口,张着小洞,簌簌地流着白精。 但可只可惜,这个无往不利的招,偏偏遇着个爽了以后就拔屌无情的恶霸,不重新喂它就算了,还烦人家黏糊糊的,嫌弃得紧。 恶霸舒爽过后,翻身下来,可怜的泰迪熊已经被糟蹋得不能看了。 胸腹那块的绒毛,被淫水打湿成一绺一绺的,黑曜石般的眼珠,被舔得湿漉漉的,泛着水光,不过最惨的还得属受着力的耳朵,毛被撸秃了不说,就好悬没被被揪掉。 恶霸见着惨状,有些心虚地摸了摸它的头,又不知道要说个啥,憋了半天,来了句:“洗洗去,洗洗去。” 说着,啪嗒下了床,弯腰将熊搂怀里,准备往浴室去。 “洗什么?” 沉闷一声响,泰迪熊凄惨的倒栽在地。 冷不丁冒出的问话,差点没把这欺软怕硬的小恶霸,魂给吓没了,她这才发现童景电话还没挂。 妈鸭,这不就有点尴尬了不是。 这祸祸又开始装样了:“诶,你怎么还没睡哇?这都几点了,熬夜伤身……” “这边是中午。” “身……身体最重要,睡个午觉,精神才会饱满嘛。”为自己的机智点个赞。 看着又摆出一副好姐姐面孔的混玩意儿,他翘了翘唇:“对了,刚忘了问,你问我怎么肏……” “我、我就是了解了解,你这病……” 童景擦拭着屏面的精液,有些恶趣味地涂抹在女人翘嘟嘟的臀肉上,笑了下:“我这病?” “对,这在学术上叫作性压抑,指的是对异性与性行为极度渴望,而却因种种原因压抑自己导致的生理或心理病状。” 童景沉默了,这混货“装相”的程度,显然是再次突破了他已知的下限。 为着点脸,她也真不怕把人给吓着了:“长久下来,这可能会导致神经症和性功能障碍,很严重的,所以我才要问清楚,知道吧?” “性功能障碍?” 童景低头看了眼,自个儿都要气翘了的“障碍物”,平板板地重复道。 “咳,这当然是最严重的一种情况,你姐姐好歹学医的,怎么说也能帮你疏导下,不至于的。” “好,那我就等着你给我好好疏、导、疏、导了。” 小混货抖了抖,怎么冷飕飕的呢? 挂了电话,童景就做起了收尾工作,等他忙完,扫了眼屏幕时,冷淡的眼神一顿,随即浮现出清晰可见的笑意。 这混玩意儿把半人高的泰迪熊,抱坐在洗漱台上,一边给它搓着毛毛,一边满脸哀怨地叨叨咕咕。 这个懒骨头,连人都几少伺候,大半夜的还得整头熊。 而且这活没法表功不说,连辛苦都没地谈,不用想,她这程子肯定在哀叹自己怎么这么造孽呐。 童嘉宿醉,头有些疼,看着闭着眼喝粥的童曼,头疼得更厉害了:“你昨晚做贼去了?” 季遥也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他肏得有这么狠吗?怎么人都困成这德性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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