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我的奶(楼道play) (第1/2页)
被吓得够呛的怂坨坨啥也顾不上,先跑到电梯那望一眼,妈呀,真的,电梯就停在她那层的。 电梯是走不了的。 那就楼梯! 于是等时承进走出来,看到的先是甩在半空中飘飘荡荡的充电线,再然后是挂鞋柜边的包。 至于人? 他迈出去看了眼,只看到她消失在楼梯间的背影。 …… 等她气喘吁吁冲下来时,看见得就是又换回僧袍的周涞正沉着脸,望着她家门。 那眼神狠的,像是在考虑要不要放把火给她烧了。 这货气都喘不匀了,吓得还赶紧举手:“我……我在这儿……” 周涞望见她,收回要踹的脚,看起来又是风清云霁的脱俗样,只一张嘴:“哈?在呐?我还以为你又跟哪个野男人鬼混去了呐。” 哦,全是假的。 在铁窗恐吓面前,这谎话精发挥了百分之百的本事。 一脸烦慌地去推他:“我手机没电,钥匙也没带,刚在天台等我姐呐,唉呀,不跟你说了,赶紧走赶紧走!不然等下撞见我姐,八张嘴都说不清楚。” 推了几步,又觉得不对:“走楼梯。” 整得跟真的她姐要回来似的。 连周涞都没觉出不对味,反正就推一步,走一步地跟她磨缠:“撞见就撞见呗,大不了说我来找你练舞的。” 童曼翻了个白眼,要说起练舞这事,也有的可说。 本来他只是放了学陪她道过来,纯粹就是看着人。 一般都是她练她的,他在旁边做她的作业。 对的,这又是那懒货的歪理,你不陪我受苦,那作业总得帮我做撒。 好在她的字写得板正,模仿起来,只是比较考究耐心,但不算难,就是不晓得要是他班主任知道,这小爷天天交白板的理由,是去帮班里的好学生做作业,训人的时候,口水能不能往别处歪点,别浪费小懒货这么多消毒湿巾。 总之就是这样她练舞,他闲扯下作业,这轮完美的“分工合作”,约莫过了小半年,直到她基础训练学完,培训课老师给她整了个舞伴,男的,这场合作才宣告破裂。 想也是,这小爷打旁边含辛茹苦,挥汗如雨地做作业,结果还得看着条臭狗在那压她胸,磨她胯,顶她屁股? 这他妈傻逼也不能这么干啊! 不管她怎么解释,这就是场纯洁干净且必要的练习活动,在他那要吃人的眼神下,人连她腰都没敢碰,也没用。 来来回回就一句,他就看到两个色,黄色和绿色。 你能拿这狗东西有什么办法?两人又闹了场,冷战持续到放学铃响最后一刻,才达成妥协。 作业还他做,但舞伴得换人,换谁没得说。 第二天他就带上一书包钱,砸人机构门口,至此晋升为童曼长期舞蹈合作伙伴,连她姐都眼熟那种。 所以周涞说找她练舞的说辞,一点毛病都没有,但现在她能跟他理论这个吗? 不把人赶紧追走,想啥呐。 童曼把人往楼道口拽,嘴里絮絮叨叨:“我今儿天都没消停会儿,你可歇着吧,赶紧走走走。” 周涞也就跟她闹着玩玩,知道真要闹她姐面前了,这货肯定能气得跟他断袍割席,旋便插着手,准备走。 只走之前,他还惯例念叨嘴:“记得给我宝贝搽……” 男人的眼神,在她胸前凝住。 谎话精还没发现异样,顺着把话接了下去:“药!我知道……啊!” “这是什么?” 她被一把搂了过去,顺着他的视线,她才望见了衣服前襟那仔细瞅才能发现深一块的“泪渍”。 便嗨了声,解释道:“有学生心情不好,给哭的。” 她前面拢共编那么多瞎话都糊弄过去了,临到了,好不容易老老实实交代了句实话,反倒让人起了疑心,不由分说地扒开她衣裳:“甭给我瞎扯,我看眼就晓得了。” 糊东西哪敢啊,她内衣罩里,此时此刻可还揣着别的男人手帕呐,这要让他知道,那她真可以去唱铁窗泪了。 她一够身,就喊了句:“姐!” 周涞顿住,回头去看,糊东西抓住这空隙,蹭蹭蹭顺着楼道往上面蹿。 她想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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