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第1/3页)
高三的后半年日益繁忙,考试也多,无论卫凯还是徐渭,都不得不面对高考这个难题。但卫凯的奴性在于臣服,在于把自己的所有权利完全交给凌瑞东主宰,能够按照凌瑞东的要求认真学习,而且自身底子也好,所以有了越来越好的势头。 因此在高三的最后几个月里,凌瑞东除了让卫凯坚持每天自慰却不射精外,几乎没有再调教过卫凯,最多在寥寥无几的没有安排摸底、模拟、单科考试的周末,让卫凯为他舔脚,为他口交。 但徐渭不一样,徐渭在社会上厮混的程度比卫凯要深,已经没有了学习的心态,就算凌瑞东逼着他在教室里坐上一小时,也只是无所事事走神发呆的一小时,不会有什么学习效果,因此凌瑞东也就放弃了这种努力。 而且徐渭本身享受得是主奴调教带来的性快感,每次浴火焚身的时候又骚又贱,一旦发泄过后就又满不在乎,如果不是凌瑞东几次调教都把他玩爽了,恐怕现在未必还肯认凌瑞东为主。 在经过第一轮禁欲,还纹身留下标记之后,徐渭已经渐渐感觉到凌瑞东不只是想玩他的身体,更想完全掌控他的心,因此他也一直有些畏惧。但是凌瑞东给徐渭戴着的阴茎锁却一直没有解开,在没有被凌瑞东反复刺激,玩弄的情形下,一直无法勃起也让徐渭憋到满身都是欲火。而且凌瑞东始终没有主动联系他,甚至徐渭觉得,凌瑞东好像是故意在躲着他。 过了两个月,已经到了四月中旬,天气开始暖起来的时候,穿的衣服越发薄了,戴着阴茎锁的感觉也越发清晰。这块冰冷的金属持续被体温温热,已经没了金属的冰冷,但坚硬的质感却没有消失。 徐渭被这种无法释放,又被人冷落的感觉所折磨,他感觉自己像是身体里蓄满了一种东西,却无处发泄,而那个发泄出口就在凌瑞东手里,他只好主动去找凌瑞东。 徐渭来到凌瑞东的教室,看到凌瑞东正在给卫凯讲题,便语气有些不好地喊:“凌瑞东!” 听到他的声音,凌瑞东慢慢抬起头,很是危险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才慢悠悠走出教室。 来到门口无人注意,徐渭立刻收敛了刚才的样子,低声叫道:“主人。” “刚才不是很牛B嘛?”凌瑞东讽刺地问道。 这种带刺的问题让徐渭涌上一股火气,天生的性格让他抬起眼有些不满地看着凌瑞东,但是凌瑞东的表情却没有语气那么让人恼怒,反而带着一种期待的笑意。 凌瑞东凑近他身边,脸上渐渐泛起笑容:“你确实有个很牛的B啊,是不是欠操了,还是狗鸡巴硬的受不了了?” 这些脏话粗话从白净文弱的凌瑞东嘴里说出来,反差极大,徐渭立刻就忍不住硬了。 凌瑞东靠近他,伸手在他胯下狠狠一抓,套着铁牢笼的阴茎没有被接触到,但是长久不曾发泄而饱胀的睾丸却被他狠狠拉扯了一下。 徐渭惊慌地左右看看,幸好凌瑞东动作又快又准,周围好像都没人注意到他们,这让他松一口气。 “怎么,害怕了?”凌瑞东作势又要伸手,徐渭连忙抓着他的胳膊:“别,求你了,主人,别在这儿玩贱狗。” 凌瑞东看他这个样子,十分鄙薄地笑了,那种笑不只是讥笑,完全是蔑视,就像看着一个卑贱至极的东西,偏偏这个表情却让徐渭非常受用,他来时那股气势汹汹的劲头,现在全变成渴望调教的淫荡了。 他压低声音沙哑地说:“主人,求求你,玩贱狗吧,贱狗受不了了,憋得要死了。” “真的受不了了?”凌瑞东眼睛微微发亮地看着他。 “真的,贱狗现在一直硬着,可是又硬不起来,已经要憋坏了,求求主人了,求求你玩我吧。”徐渭喘着粗气,自己说出淫贱的话带来更强烈的刺激,他现在真的亢奋至极了。 凌瑞东眯起眼睛笑了:“可是过去的玩法我都腻了,我想试些新鲜的。” “可以可以,主人想怎么玩都可以,求主人快玩贱狗吧。”徐渭兴奋地恳求着。 凌瑞东伸手按在他的胸口,像是和他说话的样子,但其实手指却轻轻抵住了徐渭已经因为兴奋而硬起来的乳头:“那好,等到五一小长假的时候,我好好玩玩你。” 这个答案让徐渭深感失望,他试图继续哀求,但是凌瑞东却冷下脸,坚决不肯答应。徐渭心里有些暗恨,却又被吊高了兴趣,毕竟离五一小长假不远了,他只能忍着。 这段煎熬的时光很快就过去了,五一小长假到来,天气已经比较暖和,尤其这座城市气候宜人,大部分人已经换上了轻薄的衣服。 高三的学子们自然不会真的沉浸在假期里,实际上真正能休息的假期也只有一天,而这一天对于徐渭而言无疑是新年一样快乐。 但是和凌瑞东、卫凯会和之后,他们却来到了汽车站,坐上了一班往城外出发的班车,到了离城市最近的郊区。 凌瑞东居住在一个周边多山的城市,五月份正是春暖花开的好时候,来周边山区的人倒也不少。 只是下了汽车之后,凌瑞东却领着卫凯和徐渭一起向等在车站外的两辆私家车走去。 看到凌瑞东靠近,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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