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3p受受双头龙 扇穴潮吹 (第2/2页)
来,但湿滑却又肉实的淫器却还是挤入了腿间,破开了桃红凝脂般的两瓣阜肉,碾过翘立充血的肉蒂,轻而易举地肏入了那像小嘴般不断开阖的雌穴中。 眼见着身下人因着被异物填入的满足而周身剧震,口唇开启却发不出半点声响,嘴角却不受控制地淌下了涎液而不自知。君宁儿目带嘲讽,然而因急着纾解而没多余的力气羞辱身下之人,腰臀一个夹紧,便含着那淫具,借着肉势本身下坠的力道,朝身下人的雌器中捅去。 突地背上贴上了一片火热,和牝穴口一道翕合的臀眼中被探入了两根手指,君宁儿一惊,回头一看,慌忙怒斥道:“你在作甚?!还不快把指头从爷爷屁眼里拿出去!” 身后少年将头埋在他肩窝里,声音闷闷地传来:“给我肏一下,憋死我了。”言罢,便急切地抽出手指,换了个火热粗大的顶上。 ※ 停云峰山麓,湫皋川江畔,坐落着白荻山庄。 白云飞,雁南归,渚边绵绵连连的芦荻花开,风一吹,清秋蒹葭里浮白的花絮散起,迷离在漫山间飘游,烟收风定时,溪滩上积落的绒屑便被鱼儿啄食去了。 粉墙黛瓦朝笏角,回廊鬲扇花棂窗,白鹤姿倚在高远错落的三叠墙头,远远望着落日下金箔也似的湫皋川水面,白鸥争渡,成片的轻软序穗温柔地起起伏伏。 腿上蜷卧着一只三花的半大猫儿,少年怀中抱着一只小坛,封着红泥。 七年前,师尊翛然授与他太上鸿蒙佚传的混元剑法三十七招残式,小白鹤姿练得入迷,却是不曾察觉,纷扬外泄的漫天剑气,将院里母亲心爱的桂树们划得伤痕累累。 挑落的桂花被锋锐的虹芒切得满地稀碎,师尊便带他摘了幸存的花儿,那年中秋的家宴上虽是没了桂花千层糕、桂花糯米藕与撒了甜渍桂花的酒酿红糖圆子,但是两人一同酿了这坛桂花酒,约定好七年后再开启。 今日便是七年后的中秋,白鹤姿已是在此处等待翛然五天了。 翛然每年回白荻山庄的时间不定,约莫是八月初前后十多天,但从未错过与白鹤姿共进这夜团圆晚宴。 十五岁的少年人脸庞生涩而稚嫩,几分雌雄莫辩,然那出尘的精致面庞已是再也遮掩不住,唯待磨去最后一层轻薄的羽蜕。 “阿鹤,晚膳已是备好了,今晚有你最喜欢的蟹黄豆腐和醉卤。” 白鹤姿转过头,望向兄长白凤翥,他立于三叠墙头另一边的鸱吻兽头上,白衣翩跹,温柔地唤他。 腿间的猫儿被扰醒,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跳上了墙沿抖抖浑身蓬松的长毛,坐下舔起爪子开始洗脸。 “阿兄,师尊就快要到了,你和爹娘先用罢,我晚一些陪师尊一同吃。” 白凤翥轻声道:“前辈今次中秋怕是赶不来了。” 白鹤姿却已是重新将目光投向了远方浮光跃金的江面:“师尊就快要到了。” “阿鹤,”白凤翥从怀中取出一笺信纸,“前辈寄与爹爹的信将将送到——三月前贵妃柴氏诞下麟儿,凰台宫中神光异现,一室尽明,冲天白光状若长虹,祥瑞之至。麟儿方满百日,陛下便下诏册立其为太子,翛然前辈亲自为东宫正礼,并且正式收其为徒。” 眼前虚影一闪,白鹤姿的身形晃然出现在白凤翥面前,猫儿“喵啊”地惊叫一声,几下跳跃逃走了。 少年搂住了兄长的手臂,一双杏眸中满是无措与惶然:“甚么?” 白凤翥没有挣脱,只是将那笺信纸递与白鹤姿,道:“阿鹤,从今往后,太子殿下便是你的小师弟了。” 少年眸子里映着漫天灿烂晚霞,有一瞬晶莹得灼灼发亮,却是没有接过兄长手中信纸,一转身,便消失在了白凤翥的视野里。 “阿鹤!”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一只小小的乌篷船漂游在荻花荡里,浅浅的涟漪一圈一圈地缓慢晃开,摇碎了牙色的水月。 碧幽幽的水面上,流萤与渔火的微光好似天上稀疏星子的倒影,温柔的晚风抚着荻花,如起起伏伏的白色海浪。 小船也许是一位钓叟的,浅浅的船底几只苇编的鱼篓尺篊,箬叶小窠中还盛着好几粒阿魏子,空了的酒坛翻倒在它旁边,最后些许浓稠挂壁的酒液亮晶晶地积在小坛的一侧。 七年的纯酿被囫囵地灌下,现下晕晕乎乎地躺在头板的草席上,小臂垂在船舷边,由得那舒缓的水波将细碎的荻花推到他的指缝间。 “……白鸥问我泊孤舟,是心留,是身留?心若留时,何事锁眉头?……” 那年建康金陵河畔,朝弹瑶瑟夜银筝,绮楼画阁生彩光,金鞭络绎,莺歌燕舞,如带花灯绵延十里欢场,纸醉金迷,繁华至盛。 辉煌高大的画舫之上,宝钗珠履的绛纱女子拨动箜篌浅声吟唱,白鹤姿已是记不得她沉落着星子般的明眸,却是一直记得这曲轻柔的调子。 望着夜空中的巨大月亮,不知千万里外的皇京,层层宫阙楼阁,琉璃碧瓦遮掩,在高耸的璿玑台上,透过运转的精巧浑仪,所见的夜空是否也这般浩瀚摄人。 千水万叠,梦境难托,那人骑着白鹿,彷如月下谪仙,踏水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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