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清的缠绵 (第2/2页)
臂没有一点力气,绵绵的搂住后,在离春的侧脸上印下深深的一吻,鬼魅一样的声音,呢喃轻语“你长大了” 随即,离春就感觉到脖颈落下一滴湿意。 他依偎在女孩的身侧静默,半响,慢慢起身,撑在女孩上方。黑夜朦胧,又有纱布相隔,任离春如何睁大眼睛,也看不清男子的相貌,急的她气息不顺。 男人披着被子,眼睛落在女孩敞开一点的领口,月夜中能感受到如绸缎的细腻,男子目光灼热,俯身用嘴巴轻轻咬住里衣的系住的衣带,仰头抽动衣带,解开了里衣,露出红色的肚兜和雪白的肌肤,顿时觉得血往上涌,下腹一紧。 离春愤怒的睁着眼睛,男子却不受任何影响的,一个个深浅不一的吻,落在她的优美的锁骨、圆润的肩头、迷人的下巴。。。 待两人 衣衫尽褪,男子赤裸的身上散出幽香,离春隐约看到纤细的轮廓。 望着雪峰上的两颗红缨,男子不仅吞咽了口水,生涩的吻了上去,湿软的舌头包裹着奶香的顶端。 “嗯。。”离春被点了穴,浑身虽然动弹不得,但是悠然而来的快感,还是让她前所未有的害臊,热起耳侧。 直到吻的胸口都湿哒哒的,男子才一路向下,吻到私有地带,丛林浅绒中杂裹着一处幽密,心核花蜜的入口溢出水光,忍不住伸舌进去,一尝美味甘露,香液挂在舌尖一点点吞咽入喉。 离春虽然已经十八,按理说膝下有子都不为过,但她双腿有疾,不仅未娶,就连男子都不曾多接近半分,别说做这等周公之事,稚嫩的身体完全经不起这般调拨,浑身发热的冒汗,下身穴中异常的渗出湿意。 见人已经情动,男子把脑袋帖在平坦的小腹上,色气又柔缓的吻着。 忽然一个热源贴近腿心,离春顿时清醒,耳畔听到一声痛苦的闷哼,花穴中便闯入一个炙热羞人的物什,不疼但是撑得慌,蹙眉。 男子不再不动了,趴在离春胸口疼的一头冷汗。 离春自小从医,自然之道男女交合时的情况,初次交欢女子倒不觉得什么,但男子初夜却会忍受一定的痛苦,所以房事上很少男子主动。可。。。她并不认为这男子是第一次,但是他为何也会产生不适呢?难道是久不经房事,所以。。 离春正想着,男子已经缓过劲来,慢慢的在花穴中深浅不一的进出。 感受到爽快,离春也顾不得想那么多,闭眼去感受这荒唐又无以言表的一夜。 清晨,伴着呼朋引伴的春燕鸣叫,清宁打着哈欠的醒了,拍拍脑袋,只觉得昨夜睡的很沉,刚上床便睡了过去,一夜什么动静都没听到。 收拾好后,轻轻敲开离春的房门,眼前的一切惨状,让她慌神。 离春的衣衫落在床边一地,她慌忙来到床前,床被平整的盖在离春身上,她缓缓睁开眼,像是刚睡下不久,又被吵醒了,眼中尽显疲倦。 “主子,发生什么事了?”见人无恙,清宁松了口气。 离春不答,清冷的眸子暗藏难以言说的难色,清宁见人头也不动,才意识到什么,抬手给她解穴,却不想抖落被角,露出离春青红一片的肌肤,顿时她就吓傻了,这。。。。。“主子。。” 解穴之后,离春把下坠的被子拉了拉,双目涣散无神,说不尽的疲倦,昨夜实在累了,男子直叨扰到凌晨才算离去,合算起也不过眯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去打热水来,我想沐浴。” “是,我这就去。” 热水很快就好了,离春坐在浴桶之中,望着身上青紫斑驳,怒气不消的别过脸去。 昨夜到底是谁?男子怎么会对一个女子做出这种事,难道清白都不重要了吗? 又想起那人一夜的温柔,更是让她百感交集,素未谋面,做出这等事又是为何?究竟有何企图? 早膳时间已过,离春身体本就孱弱,经昨夜一宿缠绵,刚沐浴之后就觉得昏昏沉沉的,喉咙微痛,额间冒着冷汗。 “主子,您没事吧?”清宁哭丧着脸,清秀的眉毛紧皱在一起,担心显而易见“我一定会查出是哪个不知廉耻的男子,定将他碎尸万段。” 离春坐在床前,脸色蒙上一层白,病态的倦容中深思起来,冷静的分析起那男子的行径“那人能不惊动你来此,证明武功高强,又能在庄中做出如此荒诞之事,应该常年行走江湖,且早已经盯上你我,年轻的男子不会如此不顾名声,细论之下,查起并不难。” “主子心中已有人选?” 离春气弱,央央无力的倒在轮椅后背上“我也不知,但总觉得此人熟悉异常,可又想不起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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