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手握住他那硬挺挺的肉棒,摇晃起 来。 (第5/12页)
说,你们有没有整他?」 「谁?」他故意装傻。 「巴安国。」 「去!」他也回喝了一声:「他那一身骨头,动他不出人命才怪,还敢去打 架。」 7 高森应巴安国父亲之邀来到了雾台村,他巴家正在雾台国小的操场上方山坡 地,可俯瞰整个学校。 二十余年前,他每天带着弟妹走八公里的山路到此求学;那时教室不是现今 的钢筋水泥房子,还有不少石板屋。在里边上课,清朗的读书声敲击着石板仿佛 会发出叮咚响,好不悦耳,又仿佛穿越了时光隧道,教二十余年后的他听得出了 神。 「乌鲁谷…」有人呼唤他。 巴太郎家前小广场已经聚集了三、五人,正一面饮酒一面讨论着。他被招呼 坐下,敬上一杯米酒。 「你去看过他吗?」 「听说被杀的人死掉了,会不会判死刑?」 「太郎歹命,老年得子又…」 众人三言二语瞎扯着案情,却不着边际,高森均未答腔,仅独自饮着。 「乌鲁谷。」说话的这个人年纪较轻,却比他高森仍长几岁,认得的姓李; 他停顿一会说:「鲁凯族很久不出草了,很久了。」 他不懂他的意思,便放下杯子望着他等待下文。 「小孩子为什么不懂这个道理?为什么?」 高森打他眼瞳中发现了浓浓的酒意,不,不止这些,在那酒意后头必定还隐 藏了些什么,他一时间没能看出。 「ㄍㄚㄍㄚ(哥哥),不要谈这个,我们喝酒。」他只好叉开话题,端起酒 杯敬他了。 「现在情况怎样?请你告诉我们吧!」巴太郎问。 高森将他和钱刑警的会面说了个详细,也分析了整个案情,为了不使老人家 们难过,给他们一些希望,他大胆地猜测,凶手不是巴安国,而是那仍在逃的坏 仔通仔。 竟然有人鼓掌,并举杯庆贺。 这时巴太太从房间里走出来,端了一盘盛着整块五花肉的菜肴,摆在众人中 间佐酒。她用帘刀俐落地削成一片片,分给每个人,而他先生则在每人面前放一 小撮盐。 巴太太将肉分给高森时,手是颤抖的,霍然眼眶一红,仆倒在他跟前。 「婴那,起来,快起来…」高森紧张得连酒也洒了,硬扶起她。 其实巴太太长他不了几岁,和巴太郎算是老少配,但太郎算他的长辈,也只 有以阿姨尊称了。 「你要救救我小孩。乌鲁谷…」她哀哀吟吟地道:「你是头目,你一定要救 他。」 巴太郎将她扶到一旁,用母语安慰着这将要失去孩子的母亲,半晌,两人默 默地搂在一起、默默地垂泪。 原本气压便颇低的环境,此刻更显得肃然。高森打校园一路望到雾头山顶, 翻卷的雾岚将他的思潮一下子揪到好远好远…打赤脚上学的孩子,吵嚷着要背的 妹妹、脸蛋红红、睡在叔叔肩上的阿兰、溪谷摸鱼虾的童年。 啊!那些野花野草的日子到了哪里去呢?骤然间,他明白这李兄弟适才说那 话的涵义了,他也看清楚他的眼壑@ 晚,他成了鸡呜狗盗之徒,是典型的。 就在翌日他要阿兰送他上医院去检查,看是否又增添了什么伤势之时,那户 受到无妄之灾的人家正清点着损失,无意之中在鸡笼内发现了数枚筹码,纳闷极 了,也成为他们这家人永远的谜。 一个贼失手了,要扔几枚筹码,这是什么道上规矩?他们的纳闷,被程远发 觉了。他遗失的筹码有多少?该怎么跟场主算?他努力思索着。 不过医生可管不了他脑袋里想什么,他只管他脑袋外那个伤口。还好,仅迸 裂些许,但才拆掉的纱布又缠绕了回去。 「就是这里了,其他地方没问题。」医生处理完后好奇地问:「兄弟,你是 干了什么呀!为何身上有股怪味,像鸡粪。」 程远不能告诉医生再度受创的原因,这个口要如何开法?甚至连阿兰他也骗 说,是打完麻将下楼时不慎摔下来的。返回住处,他迫不及待地先拨了通电话给 周姓场主,有幸,他居然在家,没给抓去警局。 「条子呢?」他问。 「早闪啦!」周场主轻松地道:「他们是来临检找通缉犯的。妈的,八成是 邻居对我不爽,假报此处有通缉犯,让条子来削我的赌局,出我糗。」 「那条子没理会你的场子?」 「他们说,知道我们在打牌,否则怎么这么久才来开门?家庭麻将嘛!没什 么稀奇的,哪家不消遣消遣呢?然后盘查过身份证就结束啦!可是在临走之前, 有一个条子问,很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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