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手握住他那硬挺挺的肉棒,摇晃起 来。 (第6/12页)
怪,我们三个人是怎么打麻将的?」 他听见对方邪邪地笑声,很刺耳。 「你还笑,操你妈,老子为了护你们三个,爬到二楼就摔下去了,跌得一身 伤。」程远谎报军情,他有目的。 「真的啊!」对方惊讶道:「我们关了落地窗,所以没听见任何声音。不过 好在如此,否则条子不也听见了,还有不下楼追缉你的道理?作贼心虚,谁不懂 呀!」 「贼你妈个头。」他懒得争辩,导入正题,「我问你,我赢的钱怎么算?」 「你赢的?」对方又是一惊:「喂,假仙,牌局只玩到一半就散了,你赢了 谁的?我靠,我连头钱都要不到了,你还想啊!」 「可是筹码都还在我手上,他们不能不认帐耶,你是场主,有责任帮我要回 来。」他为了再增加谈判筹码,又补充道:「妈的,你晓不晓得,就在你跟我聊 唐老鸭的事情时,我自摸大四喜,就是摔在地上的那张东风,还记得吧!结果不 算,竟然倒放别人一炮。」 「我靠……」周场主又啐道:「牌掉在地上能怨谁?就是你那副大四喜害了 大家。大四喜是何等牌?一生难得见一回,命薄的人胡了就会衰,分明是你命薄 嘛!」 「好了,好了,我那筹码…」 「留着当纪念品吧!如果嫌少,我再送你一整盒。」 对方切断了电话。 9 姓周的敢开场子豪赌就绝非等闲之辈,黑白两道都要罩得住才行,凭他程远 想吃一份,门都没有,搞不好他还可以当个「二牌」,向条子通风报信,说他姓 程的是伪造证件的高手,犯过不少案,那岂不是偷鸡不着蚀了一碗米? 这算盘很好拨弄,稍一动脑就计算出来了。他程远在挂下电话的十分钟后, 便将那一把筹码扔进垃圾筒,发誓永不再想起它;然后,他冲了个澡,换上干净 的衣服,立刻对杜幽兰说:「走,到桃园去。」 他急于去桃园找瞎眼的摸骨大师松木,当然是想将这段时间毫无道理可言的 命运,给摸个清楚。现在,只有松木可以救他免于厄运了。 这天他们去的晚,又没预约,所以拿的挂号牌足足让他等了二个钟头,才如 沐春风似的见到了大师。 如果你是一个开业医师,每天能让排队挂号的人等两小时,而且还很有耐心 的话,那你绝对称得上「杏林圣手」的名号;这圣手也就和松木的手一般有深厚 功力,可以同时摸三个女人不是摸骨,是摸肉。 如果不能,那我劝你也别苦读七年的医学了,不如自残效法松木去也,养三 个老婆和一群孩子,毫不费「眼」哩! 程远一见松木师,竟忍不住地先放了个响屁,这屁声就仿佛是呼喊:「救命 呐!」当然,你我皆凡人,是听不出这弦外之音的;松木师何等超俗,闻听到屁 声立即皱了眉头,然后脱口道:「你破戒了。」 开玩笑,吃过牛肉后住院又出院,打牌后再进医院又出院。这样来来去去就 好多天啦!那一块牛柳难道一直留在胃内,今日才化成一堆未排放的屎,在放屁 时带出了味道? 不合理归不合理,可是大师就是大师,一语中的,听得程远差点跪下去,顾 不得头上的创伤要磕头了。 「我的问题难收拾了,松木师,求你(你去人加示)大发慈悲心,速速解危 消灾吧!」 这段话中的「你(你去人加示)」字并非我要将松木神化的,而是当此时的 程远,已将松木视为神只了。经历过头破血流、自摸大四喜不算、跳楼的他,早 已如浮沉于大海中的人,那么松木不是那块浮木是什么? 「慢慢道来。」松木又把耳朵对向他,准备倾听。 程远把这一段经历像说书般道了个精彩,第四台若有人偷听到,恐怕会邀他 上个节目呢!这是个非常状况、非同小可、非比寻常。松木师收回耳朵,向他招 招手,示意他到面前来。 程远走到他身前,被他的助手按在一张小板凳上;但见松木师双爪皆出,在 他额前、脑后、双胛、前胸、后背、环腰、骨盘等几处摸了个透彻,如同全身检 查般。完事后,松木转身面对神坛,由徒弟递来三柱香,虔诚礼拜了,又沉思半 晌,方摸回宝座上。 「你有一个朋友在外面等,是不是?」松木一开口,就对症了。 「对,对。」程远速答。 「是个番婆仔吗?」 他更讶异了,转头看看松木的徒弟们个个面无表情,只得虚应一声。 「天理呀天理…」松木师仰天长叹,一双白眼珠对着天花板,皆是白色,整 个案情似乎就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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