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镜(四) (第2/2页)
渐发热,十分舒适。这样温柔的举动,他迟钝的意识简直糊涂得想不出是谁在照顾自己,虽然答案应该只有一个。 司命这其实还是头一次见到君主赤裸的躯体,或者说,头一次意识到,被自己抱在怀中的是父亲的身躯,而不是一具用来复仇发泄的道具。 他先前给君主换药换衣,都只将之当做再普通不过的事在做,他只关心那具身体会不会失去生机,却绝不会真的关心君主是否难受。 但这一回将君主抱在怀中,为他抹去冷汗,按摩着冰冷的肌肤,他忽然有了种奇妙的感觉。 君主的身体并没有什么伤痕,肌肤呈现出一种不太正常的苍白色泽,触感细腻,原本应该很是结实的肌肉此时也松弛下来,显得格外脆弱。 这个男人是他的父亲,而且拥有一张和他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司命拿着帕子在他胸膛上擦拭时,想到他连体型也同自己十分相似,那肌肉的纹理,胸膛的线条,肚脐的形状,甚至连两腿之间的那物,他忍不住先伸出手去握住看了看,果然是差不多的形状长度,也同样在稍一摩挲龟头下方沟壑时,便有了反应。 然后司命就握着那起了反应的物体愣在那里。 君主无力地躺在他怀中,眉心紧蹙,眼皮微微动着,显见睡得并不安稳。他默然地用另一只手继续为他擦拭身躯,握着那物的手却不自觉地继续捋动着,将那物抚慰得胀大挺立起来。司命完全不晓得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但当他另一只手也擦拭到君主腿间时,终于不禁低下头去,将嘴唇凑在君主的耳畔,轻声喊道:“父亲,父亲!” 君主没有回应,他瞧着那在自己手中肆意肿胀充血的巨大物体,心中忽然有了一些不明所以的痛苦,因此在他那物上用力一捏,再次狂乱地呼唤着他:“父亲!”他晓得自己的痛苦从何而来了,他只是忽然意识到,正是现在在自己手中轻轻颤抖着的东西,他才会出生在这个世界上,也才会在这里对自己的父亲进行报复。 都是这个家伙的错……司命已经不想去考虑自己的想法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他恨君主的情绪已经转移到君主那做过坏事的阴茎之上,所以他将帕子丢在一旁,对它加以了两只手的凌虐,而君主只是痛苦地微微战栗着,喘息着,并不清楚儿子在对自己的身体做什么。 司命让它疼痛,又让它快乐,让它在自己的双手间忠实地呈现出各种反应,那是在君主的脸上看不出的情绪。他知道父亲与钩玄有肉体关系,也不禁开始联想父亲到底是同什么样的人做了夫妻之事,才会生下自己,但这联想导致的结果却是他开始咬牙切齿地痛恨那些曾和手中这物体产生过联系的人,哪怕那可能是自己的母亲。 他们至少能在那短暂的时刻,感受到他的真实。即使那不是永恒,也同样令人向往。 “父亲,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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