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我 (第4/4页)
奴隶而已。他被赏了青棒刑,却被首席拦下换了软刺棒,理由是伤了的穴卖不出好价钱。 “阿迟没有,没不听话…”他安静的淌着泪,将头虔诚地抵在主人胸前,生怕主人不相信又是一顿罚,“先生们不许阿迟狡辩……” 调教师说什么,就是什么。一切与调教师步调不一致的,哪怕是很小的一个眼神,也会被揪出来磋磨到乖巧懂事,变成一个合格的性玩具。阿迟作为特级的标准不止是合格,还必须优秀,优秀得驯服无比,柔软耐操。若换成宠物狗,大概起码是赛级的标准。 下巴一痛,低垂的头被抬起,他惊慌地对上主人漆黑冷冽的瞳孔。 “现在不一样了。阿迟,现在你有主人了。” 他看见主人不停的擦拭自己的泪痕,神态专注而细致。 什么叫先生不许狡辩。阿迟早就被打破了,谈何狡辩。 时奕很耐心地向性奴说明,怒气都消散了很多,尽管信息素里的血气依然浓烈。 “像郑阳那样的脏东西,咬他都是轻的,”时奕轻轻冷笑一声,“任何人对我的东西有恶意,都被视作挑衅。我要求你必须伸爪子。” 阿迟似乎在理解,眼中透着思索,“是,主人。” 阿迟太乖了,每一步都按照时奕的预期进行,让重塑进度进展得很快。 一项结束,该解决下大事了。时奕眼中微微闪烁,浓烈的尼古丁气息完全将阿迟淹没。滔天的戾气席卷而来,夹杂着满是硝烟的血腥味,让阿迟瞳孔巨震。 “怕么。” 面色惨白的人儿双唇微启,颤抖着如实回答,“怕。” 漆黑的眸子好像一尊杀神牢牢锁着自己,阿迟感觉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被暴露得同赤裸,从眼眸穿透灵魂。他从这深不见底的黑眸中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怕我那样罚你?”指了指沾血的青棒。 主人从不乱罚人,阿迟轻轻摇了摇头。犯错越大惩罚越狠,若是真有一天被这样惩罚,一定是自己作为奴隶差劲至极。 “怕我杀了你?” 眉心被两指轻点,阿迟顿了顿,依然摇头。奴隶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侍奉主人,生命本就属于主人,怎会害怕。 “怕太’爽’?” 红肿的下体被握住,尖锐的疼痛让他本能弓起身子。主人施加的疼痛都是赏赐,他怎么会为此而恐惧。 “阿迟不怕,”秀气好看的眉眼中怎么看都是哀伤,肆虐的Alpha信息素像要将他单薄的身子卷碎,苍白的嘴唇哆嗦着开口,“阿迟怕您……嫌弃……” 他该有多么怕啊。记忆的第一件事就是那个充满腥臭情欲的房间,明晃晃的灯光在他头顶像照射一个畜牲。他后面好疼,好疼,身体像被活活撕开,干疼干麻,直到没有知觉,残忍的性交像是没有尽头。他是被人操烂的贱货,是爸爸的乖儿子,是发春的男妓。 唯一支撑他的,便是后颈若隐若现的尼古丁气息。他知道,那是主人的味道。Omaga一旦被临时标记就会极其抗拒其他Alpha的进入,可他没有办法。再努力闭合的生殖道都会被撕裂开,恶心的肉块挨个挤进最娇嫩的地方,钻心的不止是疼痛,更是自己的不堪。 主人连奴隶的身体都不愿让人看,更别提自己是个被操烂后穴的肮脏穴奴。 他误以为主人喜欢在任何人胯下都能婉转承欢的好玩具。 主人生气了,生自己的气。气到头上却打也不肯打,咬也不肯咬,恨不得杀个奴隶。阿迟红着眼,擎不住的泪滴大颗大颗往下砸。 后面已经肮脏成这样,如今连前面也无法勃起,他无法想象该如何侍奉主人。 “哭成这样。”时奕轻轻皱眉,也不给他抹眼泪了,直接支着下巴让他抬起头,把剩余的泪水憋回去。他一向讨厌男奴隶哭,不论理由是疼痛还是哀求。 性奴,予取予求,要什么细腻的感情波动。可或许是那一抹心意太过卑微,来不及捕捉,他兀地觉得心头被扎了那么一小下,虽然很小块地方,却那么浓烈,那么酸楚,像根本没成熟的酸涩青杏。 “嫌弃还会操你?”时奕简直无法琢磨透奴隶的感情变化,天知道他们卑微的心里在胡思乱想什么——用他们已经被打破的单一的脑神经。 木讷的表情像是没反应过来,阿迟听见主人不耐烦的命令。 “下去跪好,赏你。” 多说无益,只有简单直接的命令最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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